,再低頭看看自己,他之前上的不是什麼名牌大學,畢業後也沒進什麼高階企業,整日混夜場,行為舉止放蕩不羈,灑脫自由,這麼一對比,倒是顯得王政是意中人的首選了,也怪不得之前輕言對他那麼死心塌地。
蘇聞兩手反著撐在桌上,微微躬身,一雙黑洞似的眼睛死死盯著王政,“輕言是你老婆?哈!你在做什麼美夢呢,沒錢付賬也不用這麼侮辱別人吧?”
王政笑得死皮不要臉,“我難道說錯了嗎?實話告訴你吧,我這次來寧城,就是為了接他們母子二人回家的,而且輕言已經答應我了,一回去就跟我復婚,小凱是我親兒子,我是他親爹,而你……”
他手指戳著蘇聞的胸膛,一字一頓,“不過是他們母子臨時避雨的野男人,能有我這個親生的老公爸爸對他們好?”
蘇聞低頭瞧著他的動作,舌尖頂腮,“我就說最近輕言怎麼怪怪的,原來是你這個狗皮膏藥一直纏著,虧你看著也白白淨淨怪斯文的,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之前拋棄人家娶了別的女人,現在又舔著臉求複合,你臉皮城牆做的?”
“你!”王政氣急敗壞,儘管如此,仍舊不影響他斯文的形象,“蘇聞我勸你識相點別在纏著輕言,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嘛,夫妻還是原配的好,你再掙扎輕言也是我的,還是說,你就:()蕭先生,借個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