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世界盃個人賽中,第一次使用淚雨一系中的傷淚星技?」
江曉點了點頭。
鶴歡更加興奮了,眼眸熾熱,像是淘到了大新聞的模樣:「為什麼會使用傷淚呢?前幾輪你只憑藉著強大的技藝、輔之以控制星技獲勝的。
這一場比賽,為什麼要出殺招呢?是因為被對方的星技剋制的緣故,所以必須用盡全力嗎?」
江曉的面色稍顯古怪,道:「你聽到我們倆在賽前交流環節的對話了吧?」
鶴歡連連點頭,他的耳麥是連著現場收音的:「當然,我都聽到了,佈道選手再三追問你為什麼如此自信。」
江曉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個,我是說,他跟我說尼羅河水的事兒。」
「呃」鶴歡想了想,點頭道,「是的,佈道選手錶明,尼羅河流域北部區域,其星珠星技簡直就是為了剋制你而存在的。」
「呵。」江曉咧了咧嘴,道,「所以我讓他先幹了這碗黃河水,再來跟我bb碧海青天夜夜心,冷靜冷靜,好好說話。」
鶴歡:「」
江曉雙手反握巨刃,雙手叉腰,有點尷尬,道:「目前看來,黃河水應該是比尼羅河水的勁頭更大,度數更高吧?」
鶴歡那拾著麥克風的手掌有些顫抖,他很想笑,但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嗯,除非實在是忍不住
鶴歡:「嘿嘿」
江曉:「」
你嘿嘿你妹呢,工作不要啦?
要不是為了你,我說話能這麼難受麼?
江曉開口道:「最後一個問題。」
鶴歡詢問道:「華夏即將迎來第二場戰鬥,還有第三戰,對此,你有什麼期望?對什麼要叮囑幾位參賽學員的麼?」
江曉點了點頭,沉吟半晌,道:「我馬上就要去慕黑市了,去備戰明天的團隊賽。你知道,小江雪一個黑空瞬守,我們就能瞬移到慕黑市,但這是意志國,沒辦法,咱得遵守人家規定,必須得坐飛機去」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江曉心中卻是不以為然,他們已經破過幾次戒了。
不過那都是在同城傳送,倒是和異城傳送不同,畢竟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於此,江曉的四人團隊還是得守規矩的。
要是因為不守規矩,而被抓進去接受調查、或者接受懲罰,耽誤了明天的比賽,那才叫因小失大。
鶴歡發現江曉吐槽起來沒完,急忙給江曉打了個眼色。
「啊。」江曉撓了撓頭,「我不能在現場支援我的隊友了,希望鄭禧幼穩紮穩打,打出自己的戰術,同時,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也希望縹緲和易輕塵打出自己的風格,星武生涯,也不僅僅只是比賽,世界盃落幕之後,還有漫長的人生在等著我們。
回家之後,也還有更多的責任需要我們去承擔。」
鶴歡聽出了江曉那話裡有話,很多人也都聽明白了江曉的意思。
畢竟江曉的前半句話是說給易輕塵和縹緲聽的,人們聽不聽得懂都無所謂。
而那後半句話,華夏觀眾們聽得都很舒服。
江曉所謂的「回家後,還有更多的責任需要我們去承擔」,那意思很明顯,歸根結底,這些星武者是要立足華夏大地、回饋社會與人民,撐起一片天空的。
像江曉這類國字號的星武者,要是真有人在這種時刻,選擇留在海外,那可就真出亂子了。
江曉告別了鶴歡,在觀眾的掌聲中退場。
他走回了自己的更衣室,和三名隊友一一撞拳之後,便進衛浴間裡洗了個澡,換了身乾爽的衣服,背著書包,在總領隊恭舉仁的帶領下,迅速走出了體育場。
畢竟團隊賽的隊友們還在車裡等他。
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