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給我滾。”
姜淮左是真的動了怒。他很久都沒這樣對一個姑娘感興趣,先前明裡暗裡追了小半年都沒有任何進展,好不容易做了回小人抱得美人歸,幾個月下來葉長安對他一直非常冷淡,現在可好,剛爬下他的床就尋思說拜拜,哪有這麼容易。
他以為她聽到這番話會哭會鬧會惱,可葉長安不愧是葉長安,隱忍淡漠到幾乎無情的葉長安,她咬了下嘴唇,隨後點了點頭:“好,是我欠你的,我會慢慢還,直到你滿意為止。”
姜淮左真是恨極了她這副無所謂的樣子,伸手就開始扯她的扣子:“好,好極了葉長安,現在你他媽就給我還!”
彷彿在極力的忍耐,她抿緊了嘴角,任他撕扯著衣服,很快就“坦誠相見”。
姜淮左把她推到床上,沒輕沒重的又咬又捏,他想讓她求饒,讓她服軟,可從頭到尾葉長安都面無表情,除了中途說了句“帶套”,就再也沒發出過任何聲響。
姜淮左卻偏偏不叫她如意,粗暴直接的埋了進去。毫無潤滑可言的入侵讓她痛苦無比,緊緻的快感卻讓他酣暢淋漓,後來那裡一點點溼潤起來,更是讓他如虎添翼。
直到結束他才看到床單上那一灘血,鮮紅的嚇人。可在剛才的整個過程裡葉長安眉頭都沒皺一下,更沒有喊過一句疼。
有那麼一瞬間姜淮左覺得葉長安不像一個人,更像是一個沒有感情沒有生命的娃娃,精神脫離了*,沒有痛苦,不會求饒,任他予取予求,卻不會有任何回應和些許歡愉。
可不該是這樣子的,他見過不一樣的葉長安。
在那個瘸子面前的葉長安會哭會笑會撒嬌,像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樣,可那樣的列外只肯分給一個人。對於葉長安來講,其他任何人都被隔離在她的世界之外,只有那個男孩子和她是一國的。
想要突破屏障進入那個世界的旁人,通通撞得頭破血流。而強硬入侵的姜淮左,既讓她流了血,也讓自己受了傷。
很久沒有人說話,姜淮左盯著床上那片紅色彷彿著了魔。
葉長安休息了一會兒後慢慢爬起來,顫巍巍的往浴室走,門關上的那一刻姜淮左才如夢初醒,氣力盡失的仰躺在床上,罵了自己一句“混蛋”。
這一耽誤已經到了下午,等到他們出門時天都有些暗了。姜淮左提了車往她們學校所在的城南開,中途買了份外賣,一路無話。
在車子距離他們學校大門還有一個路口時葉長安示意他停車,在她下車之前姜淮左叫住了她,把打包好的晚餐遞了過去。
“回去好好休息,記得吃飯。”
葉長安點了點頭。
他略一思量,還是開了口:“不要再讓我發現你去見那個瘸子,我這人有潔癖,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
她的面色更加慘白,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頭也不回的往遠處走。
其實她想說,紀巍年雖然一條腿廢了,卻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勇敢的少年,他們曾經同生共死,又久別重逢。
還有,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紀巍年了,今天這場無妄之災,更像是一場莫名其妙的鬧劇,亦或是獵人設下的陷阱。
可結果是一樣的,她同紀巍年漸行漸遠,或許從一開始,她就不該回到這個地方。
在葉長安看不見的地方,姜淮左把車開得極慢一路尾隨,路燈的昏黃的燈光下,她的影子拖得極長,看上去可憐又孤傲。
葉長安先是在路邊買了一瓶水,隨後進了一家藥店,出來後拿出藥片就著水吞了下去,又隨手把他買的飯扔進了垃圾箱。
姜淮左面色鐵青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把車在路邊停了下來。他開啟手機翻出自己昨天收到的那張照片,將來訊號碼看了一遍,隨後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