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著,衣服裡藏藥了是吧,藏在哪件衣服裡了,他伸出手去捅她。
林以青側過頭來,無聲的看著他,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過來這裡睡。”
她譏諷又冷漠的看著他“我不困。”
“我困。”他淡淡的說。
林以青就那麼看著陸戰勳不說話。
他好像不耐煩,語氣冷了兩分:“過來。”
“你應該去醫院看看心理醫生。”林以青挑眉的說:“這也是一種病。”
陸戰勳半彎腰站起,拉住她的手臂一用力將她拖了過來,兩人一齊跌倒在沙發床上時,林以青的腰被掐了一把。
她驚呼一聲,勃然大怒“你心理變…”
話未說完,陸戰勳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抱著她腰的手上又是不留情的一下,她唔的皺著臉的痛叫,緊接著他們怒目而視,可陸戰勳近距離看她冒著火氣的眼,看著看著那火光好像點燃了他,心像夜幕時城市裡的燈火次第亮了起來,尤其是圍繞在珠江迴旋處的那一片燈光,從半空倒映在流動的水面上,隨著波浪,晃動著,閃爍著,像一串流動著的珍珠,和那一片片密佈在蒼穹裡的星斗互相輝映,熟悉的感覺,彷彿身在輪迴。
腰上帶著疼痛感,那扇塵封已久的窗忽的被推開,不為人的意志所轉移。其中一幕如洶湧的潮水湧進來,車窗兩邊輕柔的白紗隨車行而輕擺,窗外高速路邊的樹不斷地飛掠而過,只來得及瞥一眼樹枝伴隨著風在跳舞,搖曳著隨人追憶起那悠久的故事……林以青跌倒在沙發床上,手被陸戰勳壓著,眼前是他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罩在她的臉上,為什麼又這樣看我?林以青痛恨的想大聲質問,卻也只是生硬移開目光不去看他,呼吸因為各種情緒而急促。
陸戰勳深吸口氣,伸手抽下她羽絨服的一個袖子,半按著她,又拽出另一隻來,露出她裡面的綠色低領打底衫,薄薄的看不出什麼,一截白嫩的脖頸裸…露於外,他打量她的褲子,連個兜子都沒有。
陸戰勳瞧向她淡淡的問:“藥呢,我還沒見過三步倒,挺特別的名字,讓我也見識見識。”
林以青神色微愣,秀美蹙起,沉默的垂著眼。
他皺眉又開口“問你話呢。”
林以青冷笑一聲,奚落道:“陸總這樣追問不休,看來是不相信我說的,是不是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逗你玩呢。”
見她不答,陸戰勳不由分說的去翻找,最後發現她白色羽絨服的左側領口有個特別縫製的一塊布,當他抽掉線,從裡面摳出一顆長形的藥粒,外面覆著一層塑膠薄膜。
陸戰勳拿藥的手指無意識的抽搐了一下,如同被針刺到了,看到實物遠比聽到她說還震驚,他心裡掀起風浪,眼睛盯了好一會兒,低聲問:“你以前和我在一起時,也帶著這藥?”
林以青垂眉一聲低笑,不置可否的回:“不要後怕,我沒想毒死你,你沒必要算這筆賬。”
風浪以催枯拉朽之勢越過海岸線,衝擊的陸戰勳有些震撼失魂,頃刻間好似窺見到了另一面的林以青,他無法想象骨子裡極其理智的她會自殺……她怎麼能以這樣的方式去死……他還沒死呢!……陸戰勳降下玻璃,抬手將藥仍了出去。回身摟住她躺下,順帶著拉上薄被蓋住兩人。
“睡覺,暈的慌。”低聲說著,他輕緩的閉上眼。
林以青沒有動彈,冷眼瞧著眼前他皺眉的一張臉,她清冷的看著,什麼也沒想。
陸戰勳在車的行速和林以青的極快心跳之中感受到她身上的陣陣幽香,還有臉頰上的她柔軟髮絲,陸戰勳將兩人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他眼皮越來越沉重,半睡半醒之間,他低低一句話,像是囈語:“騙你的,我怎會讓你去勾引別的男人”……林以青身子微僵,鳳眸輕垂,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