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能打動我心的男人。”
“什麼樣能打動你心啊?”
“就是乾乾淨淨,能噓寒問暖,會洗衣做飯帶孩子的那種啊,你知道我廚藝不好,這個男人不需要多有錢,不需要多有能力,但一定要相信我,不能絲毫的嫌棄我,一切以我為先,我想喝酸奶,下大雨他也會毫不猶豫出去給我買,然後還會哄我開心,當然務必要一心一意,身心乾淨的忠於我,而不是花言巧語的欺騙我。”林以青喝了杯中酒,有些疑惑的問:“你說,這樣的好找嗎?”
孫玲媛以為林以青話中影射到顧建城的偷腥,便順著好友積極熱切的說:“好找,這太簡單了撒,不要錢不要房的,選擇範圍一下子就擴大了,好男兒多的是呀。”她一時興奮,突然意識到還有孩子們在呢,便降低了音量小聲嘀咕:“現在的問題就是不知道哪個男人會被你看中。”
“你當我多好?”林以青給兩人倒了酒,舉起杯子跟孫玲媛碰了一下,晶瑩剔透的高腳杯發出清脆歡樂的聲響。她緩聲道:“媛媛,我命硬啊,顧建城去世後,有人給我算過命的,我命真的很硬,克父剋夫克子,我到處求神拜佛,辰辰寧寧的金塑替身現在還壓在五臺山呢,我這輩子就不結婚了,不想害人。”
孫玲媛聽的眼淚差點流下來,訓斥她:“胡說!什麼命不命的,我才不信那一套,我只信黨。”
林以青點點頭,送給她一個大大的笑容:“□□萬歲!幹了吧。”
孫玲媛垂著眼將杯中酒一仰而盡,入到嘴中的滿是澀味,做女人難啊,氣血上頭,她忽然拍著桌子狠狠說:“ MD;下輩子投生做男人去,帶根棍子暢行天下!”
林以青皆笑啼非,歪在孫玲媛身上樂不可支。好友不在多,在精。兩個女人邊說邊喝,承載了年輕歲月的真誠,已成了彼此心中的知己。
八點多,林以青才帶倆孩子回去,她沒有讓李英海送,把孫玲媛的雷克薩斯也放下了,打車走的,她想著明天要去買一輛車。
到了住處寧寧就嚷嚷著困了要睡覺,飛速洗了澡就爬上床了,也難怪她睜不開眼昨晚上因為突然換了地方又有HelloKitty玩都沒怎麼睡,今兒又蹦跳了一下午,現在整個人都蔫蔫的。
林以青和辰辰洗漱完後,母子倆穿著睡衣坐在一樓客廳裡玩著跳棋,一人控制兩個顏色,這是辰辰寧寧平日裡一直喜歡的遊戲。晚上打掃衛生和做飯的兩位阿姨都去了隔壁另一套房子裡,這樣的安排自由也方便些。
辰辰悠閒的坐在茶几邊的淺棕色皮塌上,不緊不慢的布著棋路,林以青剛洗完澡,披著長髮側身歪靠在沙發上,在孫玲媛那喝了不少,雖然是紅酒,還是有點勁兒的,她手裡端著一杯溫水不時的喝一口壓著酒氣,透過看辰辰的棋局,她心裡生起幾分驕傲來。
“平日你和寧寧玩的時候有沒有故意讓過她?”
“剛開始有啊,她對跳棋沒興趣,我為了讓她陪我玩,就讓她贏了高興些。後來就不讓了,媽媽,她有個毛病,通常會贏的時候,總會偽裝沒路可走,一臉落敗的模樣。”辰辰連跳了五步,進了彼岸領土,燈光下,他掀起濃密的黑睫毛,明亮的眼眸望了下母親,笑了小聲說:“我都不願揭穿她。”
林以青莞爾,手上落著棋子,說話間與兒子商量著:“加拿大和中國的教學方法不一樣,媽媽準備先讓你們讀一年私立,就是那種中外合資的學校,等你們適應後,我再把你們轉公立小學。稍後我要給你們倆準備一些基礎教科書,趁放假時間看一看,這樣開學後才不會吃力。”
“好的。”辰辰撿起棋子,毫不猶豫的走著:“B市這邊的學校都學什麼啊?”
“主要是數學,語文,英語,品德還有繪畫,體育,音樂。媽媽現在也不確定,過兩天會與學校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