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他們幾個晚上都是害怕到睡不覺,時不時要湊過來伸出手到她鼻孔下探探氣,生怕……生怕他們的女人就這麼沒了。
還好,一切都過去。
吳熙月又在床上坐了一會,直到頭暈過去才下床來。
“你別亂走動,我讓納雅她們過來給你弄一些吃的東西。”啼撫著她走出來,現在還是清早,陽光未出草葉上露水微顫,正是一天最涼爽最舒服的時候。
吳熙月深吸口氣,對啼道:“好像很久沒有起早過一樣了,今天大清早起來……嗯,還是覺得早起舒服。”
“以後就早一些起來,我讓女人們把吃的東西弄好。”啼又搬了椅子出來,很簡陋的椅子,四條腿,一塊麵板就是一張椅子,“你坐一會,我去拿食物。”
烤肉,啼很拿手,可要說到煮湯這類的他完全不在行。
納雅一聽需要送早食給吳熙月,立馬是把自家的孩子都丟到一邊,吩咐小毛蟲,“照顧好小的,小心被狼叨走!”
這一招用得太多,小毛蟲眉頭都不抬一起抱著自己的阿弟,“知道了,知道了,女人就是麻煩。”
雖然是黑耶的兒子,但在性格上……像極了歸阿。至於什麼女人就是麻煩這類的話,聽得太多,小毛蟲說出也很自然。
吳熙月正眯著眼睛享受清晨美景,納雅那不和諧的聲音橫穿而過,“你這幾天是怎麼了?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力氣一樣,生病了就跟我們說啊,巫師生病不很正常嗎?用不著自己一個人撐著吧。”
分明是關心的話,從納雅嘴裡溜出來就是很生硬鳥。
“沒有不舒服,我是懷疑自己更年期提前了!”吳熙月涼涼地看了她一眼,沒有看到最小的,“小孩呢?你不會又是讓小毛蟲一個人看著吧。”
納雅把溫熱的野菜湯,還有一小塊麥粑粑塞到她手裡,“小孩就是這樣長大的,我要天天看著他,我還要不要做事情。”視線不經意地掃過吳熙月的肚子,眼裡的著急飛快閃過。
怎麼還沒有見月有生小孩呢?這才滿,央姆,格桑都有小孩了,連烏月這傢伙……都生了個女兒出來,怎麼就是月不見懷上神種呢?
女人們都著急,又怕巫師月自己也著急,弄得現在有好幾個懷了神種的女人都不敢說出來,生怕刺激到巫師月。
胃口一向不錯的吳熙月喝完湯,又吃了麥粑粑,……意外地發現自己怎麼還是挺餓的,屬於牙縫還沒有塞緊的餓。
能吃就好!納雅二話不說趕著她去別的女人們家裡蹭吃的。
一連兩天,吳熙月的精神都是非常好,在芒走後的第三天,她還答應特敏兒教他對騎馬拉弓去。
尼瑪,這一回……真是拉出問題了。
“你右手要握住,左手力氣要拉滿,在馬背上面弓還要記住穩住身下的馬兒才對。看到有獵物過來,一定要沉得住氣,摸準才將箭射過去。”吳熙月指點完才讓特敏兒騎上馬。
連拉了兩回特敏兒不是沒有辦法穩住馬,就是不能將弓拉開。吳熙月自己一個翻身騎上來坐在特敏兒面,拿過弓箭來了個瀟灑示範。
且是一邊騎著馬,一邊示範著。
這一手露出來可把特敏兒給瞧呆了,拍著手道:“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太厲害了!一箭就可以射下一隻鳥呢。”
“哪是,也不想想這裡騎馬拉弓的男人們是誰教出來的。”吳熙月一得意,一得意就忘形了,然後就是突然間她眼前一黑……,一腦門栽下來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苦逼的妹紙要不是特敏兒反應快,在她摔下去,這半大點的孩子勇敢到自己去當墊子,吳熙月一腦門正好栽在他肚皮上面,差點沒有壓到他下半身失禁。
麻煩大了!
好在特敏兒繼承了他阿父博羅特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