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歐陽無雙是如何的投書告狀。
因為不管男人或女人在被遺棄後,才會因愛生恨出面揭發對方的陰謀,而做為報復的手段。
古往今來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只是李員外恐怕作夢也想不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尤其可笑的是他根本不認為自己和歐陽無雙間,有構成“遺棄”的條件。
他現在如果手上有把刀的話,我想他一定會立刻拿了出來,毫不猶疑的回身一刀,削掉他那半邊屁股。
當然光憑這一點證據似乎稍嫌薄弱了些。
“無耳丐”仇忌看著已六神無主的李員外,又再聲道:“閣下,為示清白,你可否掏出你所有懷中之物?”
雖是詢問的語氣,李員外明白如果不遵從的話恐怕更會顯示出自己心虛。
再說他當然明白自己身上除了幾兩碎銀,一些雜物外,沒什麼礙眼的東西。
也看出對方眼中的堅持,更為了表示自己的磊落,毫不猶豫,李員外翻出了所有懷中之物,雖然他不明白人家要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兩三塊碎銀,一小包五香作料。
一塊啃了兩口的硬餅,二包似包著藥粉的紙包。
還有就是一把鏽花針——大號的。
如果李員外知道這些看來不起眼的雜物中間,有著讓自己百口莫辯的要命玩意,恐怕打死他,他也不會那麼痛快的拿了出來。
丐幫首席堂主郝仁杰,李員外稱之郝大叔的“百靈丐”,高大的身軀突然上前數步,彎下腰從那把鏽花針中拈起一根,仔細的端詳一陣……。
“無耳丐”仇忌側首問道:“郝堂主,可一樣?”
郝堂主輕輕點點頭,從懷裡亦小心的摸出了四根同樣型號的鏽花針遞了過去。
李員外想不透他們之間的用意,可是他明白這繡花針一定牽涉到了什麼?
接過遞來的五根針,“無耳丐”仇忌比對了一下,目現寒芒的回過頭說:“我們沒人知道你怎麼居然會有這麼好的手法,能把鏽花針練成了一種可怕的暗器……很好,真的很好……”
有時候“很好”的意思代表的卻是不好,非但不好,而且還是大大的不好。
李員外現在就可聽出了那“很好”二字,對自己來說可能是大大的不好。
“戴樂山四人沒想到真是你親自下的手,閣下,你現在尚有何言?”
當李員外知道那郝仁杰手中的四根針是從四個死人身上起出的時候,他的臉白得就象是一張白紙。
全身的冷汗又沁沁滲出,他感到天在旋轉,地在搖晃,對面的人一個個全象是突然增大的許多倍一樣。
這是一個陰謀,一個置人於死地的陰謀。
更是一個令自己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的陰謀。
他明白現在沒有人會相信自己,因為他們每個人的眼裡已說明了一切。
他更知道他已掉進了一個圈套。
而那個圈套已愈來愈緊的纏上了自己的脖子。
“查明事實,就地處刑。”
這是丐幫主“乞王”親下的口諭,並且“火竹符”亦出,凡是丐幫所屬沒人敢違令,就連這兩位“活神仙”在幫規下也不敢稍有不從。
難怪幫主“乞王”不願親自出馬,畢竟他明瞭他無法面對此一殘酷的事實。
誰又能親自處決自己的愛徒呢?
李員外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慘然一笑。
他想起了燕二少的含冤莫白,更體會出了那是什麼樣的心情。
然而他無法逃出那桎桔。
閉上了雙目,他已感覺到死亡的陰影已四面八方的圍攏過來。
他更感覺出有人正緩緩地舉起手掌,即將落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