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直接判了案,把葉公子和家人投入獄中。
葉公子本來只是來此地遊玩的,如何想到突遭大禍。
他卻不知道這卻不是開始。
顧淵面無表情地起身離開,趙知府急忙送他,一邊道:“侯爺,這奏摺?”
“不必勞你煩心,出了這樣的事,江南巡查御史總要有個說法。”
趙知府心中一喜,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葉公子被抓了,他爹自然也要跑不了,無論如何,是不能讓他當成巡檢使了。
至於其他的內幕什麼的,也就不是趙知府這個等級的人可以知曉的了。
顧淵信步出了知府衙門,但見雨過天晴,竟是有一縷陽光透過密佈的雲層而來。
他仰頭看著這天際,卻是道:“你在這裡等我?”
柳裴然從角落裡走出來,一身衣衫雖然因為之前的鬥毆而顯得有些破敗,但卻不掩他自身氣韻,良材美質,恰如一塊美玉生輝。
而顧淵卻彷彿一柄入鞘的古劍,渾身殺氣內斂,氣韻內藏,卻仍舊暗暗散發著強者的威勢,讓人一見就為之震懾。
顧淵看了眼柳裴然,這個少年郎雖然比他小,閱歷權柄也完全不如他,但是就憑他在他散發的威勢之中還能神色如常,也算個人物。
“是,侯爺。我想問惜情怎樣了。”
“她已經回家了。”
柳裴然斂眉,半晌他睜開黑眸,微微一笑:“我喜歡惜情,所以我不想放棄。”
顧淵眉峰微動,忽然,他轉身離去,冷冷道:“強求不屬於自身的東西,終究會失敗。楚惜情,不屬於你。”
柳裴然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
“是嗎?”
他看著顧淵遠去的背影,目光有些奇異:“為什麼我就不能爭一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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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未來大嫂
卻說這邊廂顧淵也未騎馬,只是信步回了府河大街的府邸,雨過天晴,草木蔥蘢,猶自散發著清新的泥土氣息。
顧淵一路沉默,不知在想些什麼,身後的親隨也不敢詢問,待回了府邸,安排人站崗放哨,自是如常。
顧淵之前冒雨歸來,身上衣服也溼了大半,沐浴更衣之後,著一身寧綢的道袍,在書房窗下負手而立,觀雲蒸霞蔚,天色變幻,雲捲雲舒。
顧炎早就回來了,一個人苦思良久,猶豫半晌,見哥哥回來,還是忍不住過來詢問。
只是到了門前,到底有些猶豫起來,顧淵卻是察覺了他的行跡,喊他進來。
“有事?”
顧炎一臉糾結,看看自己大哥,一時欲言又止。
“你這是作甚?”
顧淵有些奇怪,這個弟弟是個直性子,什麼時候說話在他面前自然是該說什麼就說什麼,何時有過這種糾結的樣子了。
“咳咳。”顧炎抓了抓頭髮,目光閃爍,“大哥,我有事想跟你說說。”
“說。”
“大哥,你看,聽說明天紹興天香樓的唐婉婉要梳攏,那真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而且琴棋書畫皆通,又很善解人意……”
顧炎語無倫次地說著說著,忽然察覺到兄長冷厲的目光,這才訕訕道:“大哥,我是想,你雖然不喜歡那種隨便的女人,但是這個也不錯嘛?要不明個弟弟陪你去,大哥你梳攏了她唄。男人嘛,就該風流倜儻……”
“你到底想說什麼?胡鬧!”
顧淵蹙眉,他直盯著弟弟的臉,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個究竟。
這小子好端端的,為何突然間會冒出這種奇怪的想法?
這種事他可沒什麼興趣!
顧炎被他冷聲斥責了一聲,急道:“這不是為了大哥你好嗎?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