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挺好的,醫生說我生產完身體沒多大問題,在醫院住幾天就可以回家休息。”宋傾城頓了下繼續道:“再說,孩子也在這裡。”
慈善晚宴上曝光私生女的事,有人已經和鬱林江說了個大概,哪怕他不喜家裡的人鬧出這種新聞,但考慮到整個兒媳婦連孩子都生了,就算他再有意見也改變不了什麼,因此,也就沒拿這件事為難宋傾城,只問她:“昨晚和老二去慈善晚宴了?”
宋傾城點頭。
哪怕說這話有些晚了,鬱林江還是道:“孩子的月份大了,儘量少出門,碰到撞到,最後遭罪的還是你自己和孩子。”
在鬱林江面前,宋傾城沒提顧清薇推她的事,不等她開口說什麼,鬱林江又問:“昨晚老七也去晚宴了?”
“對。”宋傾城實話實說:“我跌倒,是他先送我來的醫院。”
鬱林江哼了一聲:“他現在有車開?”
“是酒店的車。”
宋傾城聽到鬱林江這樣問,記起鬱承業說的,生活費被父母扣下,想來不是假的。
鬱承業去參加晚宴是為了蹭吃蹭喝,他不肯回紐約,信用卡都被凍結,身上已經沒多少現金。
昨晚在宴會上,主辦方得知持鬱林江那張邀請函的客人來了,特意過來和鬱承業握手談話,到後來鬱承業被弄得沒辦法,眼看著不得不捐款,畢竟他老子是南城首富,但他渾身上下只有宋傾城給的五百塊,還有打車找的28塊零錢。
於是,藉口去洗手間,拐出宴會廳向酒店服務於要了個紅包紙袋,封了一百塊進去,再回宴會廳交給工作人員。
當時工作人員拿到紅包愣了愣,摸著很薄,顯然是支票,隨後代替基金會和鬱承業表示謝意,又在紅包背面寫上鬱林江的名字。
今天上午,鬱林江得知鬱承業以他的名義給慈善基金會捐了一百塊錢,這位在商場上叱吒幾十年的南城首富懵了。
在秘書給他看了那張基金會公佈的捐款名單匯總表後,鬱林江盯著‘捐款金額’那欄少得可憐的‘100’,拿著手機的手氣得發抖。
問題是,他還找不到那個混賬東西。
鬱林江問宋傾城知不知道鬱承業現在住哪兒,宋傾城如實說不知,看著她不像說謊,鬱林江的話頭一轉:“老二這兩個月一直都待在家裡?”
這時,鞏阿姨也從洗手間出來。
宋傾城回答說:“他七月做了手術,醫生建議多休息,期間許助理偶爾會來云溪路,不過上個月開始,他有在忙公司的事。”
“公司?就他手裡那點規模的小公司?”
聽出鬱林江的輕蔑,宋傾城正兒八經的解釋:“公司好壞不在於大小,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道理,董事長應該比我更清楚,況且,我相信他的能力,就算現在是小公司,以後也會好起來的。”
鬱林江嗤笑:“你倒是無條件信任他。”
宋傾城沒反駁這句話。
半晌,鬱林江道:“已經是快四十歲的人,做事依舊衝動。”
說完這句,他抬頭望著宋傾城:“你既然是他的妻子,發現他有不當的行為就該勸阻,我聽幾位董事說,現在想上門找他,他都避而不見,好歹是他的叔叔伯伯,他這是對待長輩的態度?”
宋傾城對上鬱林江那雙精爍的眼睛,不答只問:“這些叔叔伯伯想讓他離開恆遠的時候,怎麼不記得自己是該愛護晚輩的長輩?”
鬱林江:“……”
瞧著鬱林江的神色不怎麼樣,宋傾城轉頭,告訴收拾衣物的鞏阿姨:“我晚上想喝鯽魚湯。”
“豆腐鯽魚湯?”
宋傾城微笑:“那就這個。”
鬱林江看她自顧自和鞏阿姨聊天,沒再繼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