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及的情況下肯定願意睜隻眼閉隻眼。
可惜今天不成了,現在聯盟高層應該也知道了非法廣播的事情,想瞞也瞞不住。做為基層執法者,只能儘量提醒洪濤趕緊想辦法,別等內務部和軍方的人來了臨時抓瞎。
“張隊長,這次你猜錯了,內務部和軍方不會來人。他們才不會像連處長那麼衝動,這裡到底有沒有天線早就心裡有數,即便懷疑是我搞的鬼,在沒找到證據之前也不會上趕著來捱罵。
不過你也沒白來,我這裡正好有封信要交給連處長。內容涉及了補稅的法律依據,我是罷市委員會聘請的法律顧問,想從法律角度幫連處長捋一捋思路。
他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反正這些條款都在聯盟規則裡白紙黑字的寫著,如果有新的解釋,還請他一一說明。如果沒有,趁早還是別硬撐著了。我連聯盟大法庭的決定都能扳倒,他和兩位大法官比起來真不太夠資格聊法律。
哦對,我還得善意的提醒一下你和連處長,這封信的內容一定要保密,如果再被非法電臺爆了料,屎盆子就不能往我一個人腦袋上扣了。”
對於張謙的提醒洪濤只能表示接受,但不能苟同。啥內務部和軍方憲兵,這裡又不是救贖者,苦修會一句話就能定人生死,凡是高層無法達到百分百一致的事情,都要先講證據。
只要林娜和焦樵繼續保持客觀中立態度,短時間內誰也找不到電臺的位置,更拿自己沒轍。心裡明白是一回事,能證明又是另一回事。
張謙接過信封,像捧著一根燒紅的鐵棍,心裡懊悔萬分。洪濤說的沒錯,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內務部和軍方大機率不會出現。人家躲還躲不及呢,又沒有連春雨那樣被人當了槍還茫然不知的二貨上司逼著,憑啥衝在第一線當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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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隊,他就是在信陽孤身殺死活屍的洪理事長?在軍隊裡流傳著不少故事,據說當年第一次喪屍潮的時候,是他親自架機連夜轟炸了活屍,才讓京城基地儲存下來。
我還聽說他的身體刀槍不入,就算喪屍也咬不動,所以才不怕那些怪物。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活屍的,那些傢伙躲的真隱蔽,空軍連續了好多天也找到蹤影,結果洪理事長一去直接就給弄死了!”
還沒想清楚到底該怎麼把洪濤的原話用比較容易被接受的詞彙轉述給連春雨,李副隊長又湊了過來。他參加過信陽清理行動,但和洪濤不是一條線路,沒有當面見過。這次近距離看見了活人,好像有點小激動。
“李隊長,千萬記住,不要當著同事和上司稱呼他為理事長,那些都是老黃曆了。如果你覺得他值得尊敬,就叫洪隊長;如果沒啥感覺,直接叫洪濤也成,他不會在意的。”
張謙知道李全利為啥會是這種表現,說起來洪濤應該是他們團的救命恩人。可這裡不再是軍隊了,而是聯盟的中樞所在,想站穩腳跟,除了要具備一定的工作能力和背景之外,還得有基本的政治覺悟。
“可我聽團長還有張副參謀長都這麼叫過!”李全利對於張謙的規勸不太明白,為啥別人叫得自己就叫不得,是不是太敏感了。
“……你先帶一中隊回駐地,把這封信交給連處長,剛剛洪隊長說的話也一併轉述。我帶二中隊去附近的兩個居民點轉轉,有棗沒棗也得打三杆子。”
這就讓張謙沒法解釋了,總不能說你個破中隊長不夠資格。既然對方這麼不上道,那就乾脆不勸了,正好連同送信的事情一併脫手。你頭鐵就多挨點罵,反正還年輕,多吃點虧對未來發展也不是沒有好處。
末世鼠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