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商量好的,現在惺惺作態的真噁心!我問你們,宗門傳給你們的千里飛信怎麼不回?跑到這落花谷玩兒失蹤,和魔宗的小妖精為伴,誰知道你們背地裡幫著妖魔做過什麼!說不定,咱們道宗的機密都被你們洩露了!”
銘澈道:“我已經很久沒收過千里飛信,而且發出去的也沒回音,在落花谷,道宗的信件都被飛廉截獲,你們沒發現麼?”
“胡說!”秋水長風殿隨雨說道:“我們的人明明都有信件往來,別的不說,前些天道宗追緝令發出,在落花谷埋伏的人馬可都收到了。亦甄也接到過這封飛信,怎麼偏偏你就不能?”
銘澈眼睛緊眯一下,冷冷望向飛廉,飛廉裹了裹他的豹紋大氅,笑嘻嘻說:“別看我,我看你順眼才收你的信嘛。”
眾修譁然,到底是飛廉故意只收走了銘澈的信,還是他們勾結起來,甚至有書信往來呢?
麟德哼了一聲,“那你們長風殿倒是說說,墨亦甄后來為什麼沒再傳出訊息?難道也是沒辦法傳出飛信麼?”
墨亦甄淡淡道:“我沒靈符了。”
啊?!這話誰信!
局勢越來越不利,洛書嘆了口氣說:“師兄,你們別管我了,你們為宗門鞠躬盡瘁,可別因為我受人指責。”
銘澈道:“如果我丟下你,還算什麼師兄?”
他朗聲說道:“斬妖臺眾目睽睽下,玄千葉得以逃脫,這罪名不應該歸到我師妹一個人頭上。但你們既然加罪了,責任就由我來承擔。從今往後,銘澈必當以除魔為己任,直到——斬殺玄千葉!”
“哈哈哈哈!”素悠大笑,“這話誰信!咱們不妨問問墨亦甄身後的小妖女,玄千葉現在是什麼修為?”
白知知那是多實誠一個小孩,考她學問可絕不含糊,她大聲說:“玄大人早就到了魔嬰期,可厲害呢。”
“瞧瞧,一口一個玄大人,還說不是幽都的種?”素悠道,“大家都聽見了,玄千葉早就到了魔嬰期,以當年銘澈的修為,怎麼可能擊敗他?明擺著是做戲!你們還敢說,這不是勾結?”
“那個那個,我說兩句。”飛廉摸摸自己頭上鹿角,笑道:“我可以證明,我和小澈還有亦甄確實不是一夥的,剛才我還勸他們到幽都去,也許給他們八妖車輦,可他們不為所動啊!”
人群中有人起鬨:我了個去,這種時候說這種話,有人信麼?妖魔恨不得道修自相殘殺,怎麼會站出來為人間修士說話,這用腳趾蓋兒想都是扯謊啊,是在為這幾個叛徒打掩護啊!
還有人說,銘澈和墨亦甄身價不低啊,能混上八妖車輦,咱們要是到幽都能有這待遇不?
麟德仙師無論如何不能接受自己徒弟背板的事實。銘澈是天才少年,從拜師起就沒讓他操心過,而且很長一段時間裡,銘澈都由胤華掌門親自點撥,和麟德之間,不像其他師徒感情那麼深厚。再加上麟德幾年沒有出關,也不瞭解徒弟的動向,此時有懷疑也是正常。
不管怎樣,銘澈也是自己徒弟,麟德不願意天闕宮和自己背上惡名。
於是他說道:“銘澈,現在大家說來說去,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你說你師妹是清白的,這也有待商榷。可墨亦甄身後這妖精總是真的,你當場殺了這妖精,我們也能為你留些餘地。”
銘澈道:“我不殺知知,她比某些人都有人情味兒。”
“對啊!”知知大叫,“為什麼要殺我,我是好妖精!”
“嗯,”飛廉道,“她的確是好妖精,我手下的狼精們說了,白知知不吃人,真不吃人!”
一個純反派,說真話的時候往往沒人信,修士們都覺得,這小妖不知道吃過多少人了,快來個高階大神把她立斃了!
隨雨也道:“亦甄,留著那妖精做什麼?她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