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甚至不肯出面維護她,任憑她被人欺辱!就連太太身後跟隨的那些丫頭婆子們,從前總是跟在她後面奉承討好,現在卻只當看不到。她將來若能出頭。。。。。。
安氏罵道口乾瞥見梁氏正面帶譏諷地斜眼望過來,心裡又是一陣怒火:“你那是什麼眼神?!“梁氏輕蔑地笑笑,”婆婆且別急著罵人,我可不是大嫂子那樣的軟性子,您要訓我的晦氣,也該有個說得過去的名頭才是。“安氏恨得要打人,丫頭們見情形不妙,忙上前拉的拉,勸的勸,當中的芍藥忽然看到二老太太一行人就站在不遠處,都陰沉著臉望過來,心中咯噔一聲,迅速對安氏道:”太太,二老太太和二太太正看著呢!“
安氏馬上停了手,轉頭一曲,果然連二老太太和妯娌卓氏都在,而且一大幫丫頭婆子都看到了,不由得面紅耳赤,迅速整了整有些松亂的頭髮,擠出一個微笑,走過去向二老太太請安。
二老太太和二太太卓氏方才站在那裡,已經看了一段時間,後者不動聲色,不提方才的事,也沒理會安氏的眼神,只是眼觀鼻,鼻觀心地垂目望向地下。前者則一直盯著安氏,直盯到她身上發毛,才收回視線,淡淡地道:“何苦這樣不尊重?你做婆婆的,居然容許兒媳婦這樣頂撞你,別人知道了,恐怕都以為是笑話呢!”
安氏咬咬牙:“嬸孃,都是小輩們不守規矩,讓您見笑了!你今兒是來看望我們老太太的?”二老太太沒回答,只是拿眼去盯著梁氏。
梁氏認得她是誰,雖然沒好氣,但也還是照禮數上來拜見了。
卓氏見婆婆不吭聲,安氏表情很是尷尬,便代為回答:“天長無聊,隨便拉拉家常罷了。”春瑛在旁邊輕輕扯了扯二老太太的袖子,後者察覺到了,便收回了視線,道:“屋裡人犯了錯,做正房奶奶的,在自家院子裡教訓就是了,何苦要鬧到眾人跟前,叫人看笑話!”說罷就繼續往目的地走。梁氏不服氣,要再行爭辯,誰知東府的人魚貫而過,沒人搭理她,氣得她滿面通紅。
安氏忙帶了人跟上來,曼如跪在地上哭,忽然發現眾人都走了,梁氏正目光不善地望過來,忙不迭也起身追了上去。
到了侯府老太太的屋子,老太太早已等得不耐煩了,才彼此見了禮,坐下寒暄幾句話,她便急急問道:“方才是怎麼了?我早就知道你們進府了,怎的耽擱到這時候?有人跟我說,似乎看到老二媳婦跟你們在一塊兒?”
不等東府婆媳倆說什麼,安氏便哭道:“老太太,請您給媳婦兒做主,媳婦被老二媳婦欺負到頭上來了!”她將梁氏在路上相遇時如何無禮,還把那“休妻”的言論都一一說了出來。
老太太氣得直髮抖:“她真是這麼說的?!”她可憐的二孫子!從小兒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什麼叫硬將她抬進門?!她以為慶國侯府很樂意娶她這樣的媳婦?!小小年紀,就心高氣傲,膽敢勾引皇帝,又是奸臣之女,他們慶國侯府氏為了皇帝的大計,才勉強娶她進門的!”
安氏還在那裡添油加醋:“嬸孃和弟妹都在場,許多人都聽到了。母親,並不是媳婦不願體貼孩子,實在是……敞哥兒兩口子的言行叫人傷心啊!”
“行了行了!”老太太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了,心中膩歪得很,只是一頭望向老妯娌,便覺得臉上辣辣的:“叫弟妹看笑話了,這真是……家門不幸!”
二老太太非常淡定地道:“小孩子家不懂事,教教就好了。侄兒媳婦何必傷媳婦兒扶你嫂子回屋歇歇,多開解一下,我陪你嬸孃說說話。”
卓氏會意地應了,笑著拉走了安氏,春瑛則收到二老太太的眼色,把跟來的人大都打發到院裡去了,只有秋雁跟她留了下來。
老太太一見這個架勢,便知道妯娌是要說正事了,忙將身邊捶腿、倒茶、遞手巾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