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的決定?”城門前,見姬旦、姬奭等一眾文武官員,姜尚心中微微有些忐忑不安起來。自己此番前往唐方並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再說看西岐城這架勢,自己離開這段時間應當沒有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怎麼這一眾官員怎麼都守在城門前等候自己?
如果是侯爺吩咐的,難道侯爺對自己當日親赴唐方的決定也大加讚賞?這樣一來姜尚倒也鬆了口氣,回來的路上一直擔心會被侯爺埋怨當日的這個決定。
但若不是侯爺吩咐的,這麼多的官員等候自己,以侯爺的性格……會起疑心的啊。再說了,旁人也就罷了,與侯爺同宗同族的姬旦、姬奭二人怎麼也跟著摻和進來了。
“我等是奉侯夫人之命,在此等候太師。”姬旦趕忙上前答道。
“侯夫人之命……那侯爺那裡怎麼說?”姜尚心中一沉,右眼皮跳了跳,趕忙問道。
“唉,太師啊,一言難盡啊……”姬旦一籌莫展的樣子,讓姜尚心中一沉。
“出了何事?”姜尚趕忙問道。
“自你離開後五日,兄長就醒了。兄長剛剛醒來時除了身體有些虛弱,倒和往日沒有太大的不妥。可是那令姬不知從何處得知訊息,不等我們等前去探視,便趁嫂夫人不在時硬闖入兄長臥房大哭大鬧,要兄長為他的弟弟狐報仇,聽說還以腹內的孩兒要挾兄長,說兄長若是不立刻下令派兵,便要自尋短見。”
“嫂夫人得到訊息後趕來時,兄長已經被令姬氣得口不能言,可是令姬依然在大哭大鬧。嫂夫人氣急之下,命人將令姬押下圈禁,可是那令姬不但不從,反而當著兄長的面與嫂夫人二人大吵大鬧起來。等僕人將令姬制服押下後,嫂夫人才發現兄長又暈厥了。”
“經過醫連番醫治,五日後兄長倒是醒了,可是此時卻口不能言,一側手腳不能像往日那般舒展。現在每日飯食需要夫人餵食,便是行動也需要有人攙扶才行,大小便也有些失禁。並且脾氣變得異常暴躁,稍有違逆便大發雷霆。唉,苦啊,苦了嫂夫人了。”姬旦將姜尚拉到一旁,避開他人,將事情的原原本本對姜尚道出。
“嘶,這還真是麻煩了。那國政現在由誰做主?”姜尚趕忙問道。
“按太師臨走時的吩咐,小事由嫂夫人、我、奭弟三人一起商討出來個對策即可。大事,我三人商討出個對策來,還需報給兄長知悉,兄長點頭或者搖頭來表達意願,不同意的我們再重新擬定對策。不過最近倒也沒什麼大事發生,國政一切照常,太師不必擔心。”姬旦湊到姜尚耳邊說道。
“各諸侯和方國可有異常?”姜尚思量了一番,又問道。
“兄長之事我們已經嚴加封鎖訊息,除了我們幾人和嫂夫人的貼身僕人外,外人不得而知,目前邊境上各衛傳回來的訊息並未有什麼異常。”姬奭趕忙上前答道。
“好,這裡人多眼雜,我們進國政廳再議。”姜尚想了想,下令道,姬旦、姬奭等人趕忙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將姜尚迎進城中。
“父親此次出使可一路順利。”姜尚走進國政廳時,邑姜帶著姬誦已經等候多時,見姜尚走了進來,二人趕忙上前大禮參拜道。
“還好,只是在城門口聽聞侯爺的事,侯爺現在身體為何會成這樣?我走之前不是命你親自看管?”姜尚上前將女兒和外孫扶起,見自己的女兒雙眼佈滿血絲,並且眼眶紅腫,顯然是剛哭過的痕跡,便關切地問道。
“唉,本來侯爺第一次醒來時已經恢復了正常。可那日汲弟傳訊息來,說紹弟、銘弟兩家弟婦為了兩個女奴的事又爭吵起來了,汲弟上前勸解也無用,還被紹弟、銘弟二人說成多管閒事,汲弟怕兩家爭吵下去惹人笑話,便央我前去勸解。結果就我離開的那一會,令姬那個騷女人就闖了進來,硬是將侯爺氣得又……”邑姜說著,又抹起了眼淚,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