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說可以一下將恆天大陸都給毀滅了。
凌寒進入了黑塔,既然暫時想不通,那就先著手於那隻瓶子吧。
“小塔,這是什麼東西?”他問道。
“咒器。”小塔浮現,淡淡說道。
這個器靈一直很傲嬌,看什麼都覺得比它低了無數的層次。而讓凌寒鬱悶的是,事實也確實如此,讓他想要打擊小塔都是沒有機會。
“怎麼用?”凌寒不恥下問。
小塔道:“你要咒哪個人,就取一件他身上的東西,像是頭髮、指甲之類都行,然後放進瓶裡。外面的花紋你看到了嗎?那分別代表了詛咒的效果。”
“生病、發狂、發瘋、死亡、不幸種種之類。”
“想要詛咒對方什麼,就啟用對應的花紋,血肉髮膚,與本體有著密切的聯絡,萬里之外亦能起效果。”
凌寒訝然,他本以為這些花紋是武道意志,沒想到竟只代表了要咒對方的“按鈕”。他想了想,不由震驚,道:“那這麼說,只要有人取得我的頭髮、指甲、掉落的鮮血,就可以詛咒我?”
“自然。”小塔點頭,“所以,儘量注意。不過,詛咒也是因人而異,你的實力越強、命格越硬,想要咒你就需要更加高階的咒器或者咒術師。”
凌寒點頭,從現在起他就會注意,鬼知道哪一天就偷偷被哪個咒術師給盯上了。
“這件咒器應該可以對化神境生效吧?”他心中一動,要是連這點都無法做到的話,那麼玄空明要了這玩意又有什麼用?
說不定天人境、破虛境都會被影響,因為這件咒器可是鎮壓著十二具可怕的古屍,還有那頭如山般的銀色蜘蛛,關係極可能大得離譜。
“先做個試驗。”凌寒把那支顏召了過來,道,“拔根頭髮給我。”
“寒少,不知道要小人的頭髮有什麼用?”那支顏哪敢違抗,再說了,只是一根頭髮而已,又不用他出賣菊花,他一邊拔下頭髮送上,一邊有些不解地問。
凌寒展顏一笑,將那根頭髮丟進了瓶中,然後晃了晃玉瓶,道:“覺不覺得眼熟?”
眼熟?
那支顏不解,不就是一隻瓶子,難道是凌寒從他的府中拿的?可他怎麼半點印像也沒有。
凌寒拍了拍他的肩,道:“我勸你最好有些心理準備。”他將手指按到了一個花紋上,按照小塔所說,注入微弱的元力。
頓時,這朵花紋立刻啟用,嗡,好像活過來似的,瓶中竟長出了一朵花來。
“寒少,你這是在變戲法嗎?”那支顏不由問道。
不是嗎,拿了他一根頭髮丟進瓶子裡,結果變出一朵花來,這不是變戲法是什麼?只是他應不應該鼓下掌,討好下凌寒呢?
“啊喲。”他微微抽動了一下嘴角,“我怎麼有點肚子疼?”
這真是不可思議,生花境脫離了凡胎,不可能再生病的,除非是中了毒!可他好像沒有亂吃東西啊,又怎麼可能中毒的呢?
“寒、寒少!”只是這肚疼來得太猛烈了,瞬間就翻江倒海般,讓他兩條腿都是絞到了一起,“容、容小人先行告退,方、方便一下再來拜見。”
還真是應驗得快!
凌寒想到小塔所說,這詛咒來得有多快,完全是看咒器的等級與被施術者修為、命格的差距,差距越大,那麼應驗就越快,反之則越慢。要是反過來的話,那根本咒不了。
這可真是陰人的好東西!
凌寒哈哈一笑,停止了元力的注入,瓶上那亮起的花紋立刻黯淡,而那朵鮮花也消失了。
“咦,我肚子不疼了?”那支顏奇怪地道,這真是不能理解,腹疼來得那麼突然,消失得也同樣突然,這發生在普通人身上也許可以接受,但絕不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