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撐場子,怎麼可能生意這麼好,還沒人敢上門找麻煩。
商業這一方面,衡清跟溫婉學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可惜,他沒什麼商業眼光,只能看著他們發愁。
“若真不行,便將那些鋪子掛在小白名下。”
這是衡清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反正現在,溫婉在到處找能信得過的人分散投資,容白顯然就是最適合的投資目標。
這建議確實可行,正好容白在京城也沒什麼名氣,更別說,她是武侯爺的義女,武侯是軍侯,有些錢也不是不可能的。
主意打定,溫婉便放鬆許多,去吃一頓飯的時間還是有的。
第二天一早,隨便喝了幾口粥後,三個人帶個孩子便上了衛侯爺派來的馬車。
其實,大半輩子在戰場上生活的衛侯爺可是個喜歡熱鬧的。但是,衛玄不是個愛湊熱鬧的,甚至府中的主子除了他倆之外,就沒別人了。
以前容白還在的時候,衛侯爺還能偶爾跟容白聊聊。現在容白跟著衡清跑了,衛侯爺在家都快閒得長毛了。
這不,好不容易有個可以叫人回來的機會,衛侯爺為什麼不叫呢。
“小白啊!”
眾人還沒下車,衛侯爺就喊了開來:“今天咱啥都不吃,就吃你們那火鍋,底料我都讓人從你的火鍋店拿回來了。”
容白一臉懵逼的看著衛侯爺。
你說你要是想吃火鍋,去火鍋店多好,又方便又有氣氛。到這裡,要花時間調底料,還要重新準備材料,有必要麼。
容白剛進侯府,就被武侯爺往廚房帶。衡清被溫婉推著,遲了一些才進去。
一進廚房,就看到站在菜板旁邊,手上拎著菜刀的衛玄。如果說,容白的刀工,是大師級的,那衛玄的刀工,就是藝術及的。
容白能將肉切成薄片,那衛玄就能把肉按照其紋理切好,一條一條的,擺放得極其整齊。
容白洗了手,隨手拿了把菜刀,另一隻手,拿了個肉塊,開始片肉。
“很久沒見到你切肉了,怎麼還是那個習慣?”容白一邊切肉,一邊開口。
衛玄沒有答話。
容白便住了口。低著頭,將手中的肉片成非常薄的肉片。
衛侯爺從容白進房間開始,就神神秘秘的,沒一會,便弄來了一個巨大的肉塊。做賊一般四處看看,都是自己的人之後,將肉塊放在容白旁邊。
容白聳了聳鼻子,就連旁邊認真“解剖”的衛玄也皺起眉頭。
“你哪來的?”容白驚呆了。
“我跟你們說,你們別說出去。這是我買來的。”衛侯爺依舊神神秘秘的。
衡清和溫婉有點鬧不明白了,就是一塊肉而已,氣氛怎麼就變了。
“你買的是活的,拿上來的,就是肉塊了吧。”衛玄放下手中的薄刃,伸手,從容白身邊將肉拿了過去:“看這肉質,還是一頭小牛吧。”
這下,剩下兩個人明白了。
但是,反應卻全部一樣,溫婉嚥了口唾沫,衡清則瞪大眼睛。
衛侯爺撓了撓頭髮:“不是聽小白說,牛肉好吃麼。再說,我也沒買那些能耕地的牛,一頭小牛而已,咱們冬至,涮點牛肉小爐子,肯定夠滋味。”
衛玄嘆了口氣,將牛肉放在砧板上。手上的刀在手心中轉了一圈,開始“解剖”牛肉。“這種事情,以後可不能做了。如今大雍還是農耕社會為主,別沒事打耕牛的主意了。”
衛玄說完這句,又瞪了容白一眼:“以後別說自己吃過牛肉了。”
容白撇撇嘴:“我們那次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買了幾十頭牛,然後被狼偷了兩頭牛犢子,等我追到的時候,小牛早就被咬死了。”
剩下的,容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