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被關進去之後的前幾年。”
“你有沒有聽你母親說過什麼關於廖光永的事情?”
“沒有。”
明哥問到這裡,拿出了菸捲,給我們在場的每一位發了一支,點燃後抽了一口說道:“是這樣的,我們下一步還需要到你家裡勘查一下,希望你能配合。”
“可以。”廖華勝答應得很爽快。
“嗯,家裡的鑰匙你有吧?”
“有。”
“那好,因為這不是案發現場,所以勘查現場的時候,需要你在場。”
“好!”
一般情況下,我們勘查案件的關聯現場時,都會要求相關人員到場,當然,聯絡不到相關人員,情況又緊急的時候除外。
我們並沒有任何的耽擱,筆錄一問完,便驅車前往死者的住處。
六十五
這是一間坐西朝東的四合院,距離案發現場的直線距離有五百米左右,院子大門為紅色的鐵皮門,進門是一個二十平方米左右的橢圓形院子,院子的地面為平坦的泥土地,由於土質鬆軟,所以在地面上留下了清晰的足跡。
站在門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呈“L”形的房屋佈局,大門的正西方是並排的三間平房,院子的南側是一間廚房。
仔細地處理過院子的大門和院子地面之後,我推門走進了堂屋。
在堂屋內只擺放了一張方桌和兩條靠牆的長椅。
堂屋的北側是兩間臥室,根據廖華勝的描述,其中靠近堂屋的一間為他母親的臥室,最北邊的是他的臥室。
在苗小蘭的臥室內,靠北牆擺放了幾組衣櫃,靠南牆是一張雙人床,屋內的其他地方零星地散落著一些雜物,房間沒有任何翻動痕跡。
推開廖華勝的臥室,地面浮灰層完整,並沒有任何人進入的跡象。
現場的佈局很簡單,我只用了一個多小時便全部勘查完畢。因為廖華勝在場,為了保密,我並沒有著急跟明哥細說我的勘驗結果。
“警官,我能不能進屋看看家裡的東西有沒有少?”就在我勘查結束之後,廖華勝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嗯,可以!”明哥表示應許。
廖華勝得到許可以後,直奔其母親的臥室而去,出於好奇,我也跟了進去。
只見他蹲下身子,把衣櫃的抽屜使勁地拽出來翻了個個,原來在這個抽屜的背面還暗藏玄機,一個自制的小木盒被鐵釘釘在了上面。
呼啦!廖華勝把木盒上面的一塊三合板抽掉。
“沒了?”他望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木盒有些驚慌失措。
“什麼沒了?”我趕忙問道。
“我這些年給我媽買的金手鐲、金項鍊,還有我買的用來保值的金條,全部都沒了!”
“一共價值多少錢?”
“光我的金條就值七八萬,這可是我這些年的血汗錢啊!”廖華勝欲哭無淚。
“你藏得這麼隱蔽,誰會知道?”
“平時只有我媽知道,別的人誰會知道!”
“你的金條從哪裡買的?”
“中國銀行的,都是五十克一塊的,有六塊,我當時去銀行存錢的時候,他們推薦我買的,說這個比存定期的收益要高,現在全沒了。”廖華勝哭喪著臉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你的母親把它們賣掉了,你不知道?”
“不可能,上個月我回家過年的時候還在,而且她知道這是留著我以後娶老婆用的,她不會動。”
“你母親有沒有銀行卡?”假如他母親的銀行卡上在短期有大額的資金流,這就說明他母親有可能動了金條,所以我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沒有,我們家裡也只有我有銀行卡,我媽賺的錢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