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林影。
熊淍夏芸同乘一騎當先馳來,兩人郎才女貌,好似神仙眷侶。
“熊哥,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夏芸埋著頭,如似個含苞待放的花朵,經過先前的事情,倒也改了口,無意中便從熊公子成了熊哥,聽得熊淍倒是心裡一暖。
熊淍聞言,臉上立刻洋溢起了暖心的笑容,朗聲笑了笑道;“這四方天涯,這當今天下,不管是青山人家,還是紫禁大內,只要芸妹你願意,我們便攜手相將,江湖闖蕩。”
“哈哈哈哈,紫禁大內,青山人家,義弟,你這份豪言,倒真是讓為兄感到驕傲啊。”唐鍥一騎健馬自熊淍身後的林影中趕來,馭馬郎笑開口道。
未待熊淍回答,白玉京此時倒是一騎白馬插了過來,開口打趣道;“唐兄,你這可就不太識趣了,人家小兩口說說私房話,你在這摻和什麼。”
儘管白玉京看似是在說道唐鍥,但任何一個人都聽了出來這話的重點,白玉京都已經說熊淍和夏芸是小兩口了,倒成了一翻金玉良言了。
“什麼小兩口?無稽之談!”逍遙子此時這才不緩不急的走馬趕了過來,卻只是斜眼瞥了熊淍一眼,口中不屑的冷哼一聲開口。
逍遙子這話一出口,眾人倒都是一愣。
熊淍能和武林盟主夏靜雲攀上關係,大家都為之高興,但卻唯獨逍遙子這卻不合時宜的開口,大家自然都是沒反應過來。
夏芸眨了眨眼,不解的小聲向熊淍悄悄問道;“熊哥,師傅這是……什麼意思?”
熊淍聞言啊了一聲,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再度瞥了一眼逍遙子,緊了緊摟著夏芸的臂膀,安慰開口道;“沒事沒事,師傅他沒別的意思,可能是順口一說罷了。”
“我們現在去哪?”白玉京適時打斷對話,插口向逍遙子詢問道。
逍遙子沒有停留,只是繼續抽鞭趕馬前行而出,熊淍和夏芸的事情,倒是好似惹了他不高興一般。
白玉京和唐鍥都是老江湖了,雖然唐鍥的閱歷不多,但出身青城名門,自然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已經練得極好,看到逍遙子心情不好,甚至對熊淍與夏芸的事情不太贊同,當下不再多問,輕輕咳嗽一聲,策馬跟隨而出。
白玉京與他並列而行,留下熊淍一騎自隊尾緩緩跟上,兩人相互小聲的說著情話。
就這樣,一行人自這片林影中,漸行漸遠,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向何方,沒有人能揣測到逍遙子的用意。
而此時此刻,長安城的朝陽門外駛來一隊氣勢洶湧的人馬,每個人都是清一色的紅色錦衣,黑袍自脖頸後直掛而下,順到小腿,每個人的胸前都以金線勾畫著一堆篝火的圖樣,腰挎彎刀,氣勢駭人。
“副堂主,我們這次帶著堂主他老人家親自點選的十數個身手好的兄弟一齊趕赴長安,想來抓那什麼索命閻羅,定是手到擒來,一帆風順!”當頭馬隊的一名瘦高漢子笑了笑,轉頭跟那一頭烈發的健碩漢子奉承道。
那健碩漢子轉身,果不其然,正是那快活林中與那死去的鐵羅漢稱兄道弟的霹靂堂副堂主,秦炎。
“哼,那是自然,不過那閻羅之所以殺我兄弟,那是為了奪寶,而跟這件事有關的所有人,我都要殺個乾淨!”秦炎悶哼一聲,憤憤怒罵道。
那瘦高漢子一楞,趕忙附和道;“是,是,那是自然,得罪了我們副堂主的兄弟,怎麼能有活路?這叫什麼,這叫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嘿,他偏來投!”
“那是,什麼暗河第一殺手逍遙子師徒,還以為沒人知道,呸,我霹靂堂的情報網豈是他們可以估量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秦炎轉過頭看著那瘦高漢子得意地開口冷笑著。
“沒錯,此番定叫他們碎屍萬段,死無葬身之地。”瘦高漢子趕忙附和道,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