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均衡。每日開飯的時辰也是把握的相當精確。也因的這樣,他總是每日太陽還沒爬到正空的時候,就來我們家。一直待到天要黑了才離開。
其間,偶爾諸葛亮會拉著我在這附近走上一走。走在鬆軟的土地上,看著田地裡,幾個農夫在耕作,一邊耕作還一邊唱著詭異的小曲。好吧,那就是《梁父吟》了。看著遠處重疊的山巒,看著眼前的一汪清泉。忽然有種陶潛“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豁達。不禁感慨,原來這樣的生活,就是農夫,山泉,有點田。唔,這隆中是塊福地啊。想來,這樣子悠閒地過一輩子也蠻好的。不過,瞅瞅身邊的諸葛亮。嗯。自古幾乎每個有志青年都懷抱著出將入相的夢想,更何況,眼前這個是自比管仲,樂毅的人呢。嘛,在他出山之前,我決定教這些農夫們唱唱歡快一些的歌,比如《在希望的田野上》。。。。。。
事實證明,還是歡快的歌比較受歡迎。在我去田地裡開過幾次不插電演唱會之後,農夫農婦們就紛紛表示我的歌很好聽,要學著唱。於是,我便順理成章的取代了諸葛亮,成為了教他們唱歌的新先生。咳咳。
偶爾諸葛亮會關心一下我做的木甲獸小黃,小黑和小白。當他一邊摸著小黑光禿禿的腦門一邊問我,是如何可以把這木質的機器做得這般精妙的時候。我方要將道理說出口,眼風卻在不經意間掃到在他手下微微顫抖併發出“咯吱咯吱”聲響的可憐的小黑,隨即便忍了住。“此乃秘術,不可外傳。”
偶爾我也會溜達到諸葛亮的院子。他的院子中一顆槐樹下,置了一張石桌,石桌上擺著一把瑤琴。想必,這便是那日我誤入了諸葛亮的八卦陣,引我出陣的琴吧。仔細看上一看,才發現這竟是一把小葉紫檀雕的瑤琴,通體赤紅好似漆了一層漆。紋理細密,坐於其旁,還能聞到淡淡冷香。我不禁吞了吞口水,若是能把這琴帶回現代,可是要發財咯。許是諸葛亮見我看這琴看得這般入神,便會錯了意。“喜歡這琴?不如彈上一曲試試。”
……帶弦的我只彈過吉他,還是六根弦的。眼前這琴一共七根弦,該怎麼彈呢。我把兩隻手往琴絃上擺了擺,可是怎麼擺都找不到感覺。於是乾脆站起身來,把琴身豎了起來。擺了一副彈吉他的姿勢,再想了想要彈的曲目。終於,萬事俱備,便撥起了琴絃。我此番彈的,正是前一陣子玩吉他玩得不亦樂乎時的必彈曲目——《忐忑》。咳咳,這七根弦果真跟六根弦的音調完全不一樣,這《忐忑》也著實被我彈得忐忑極了。一曲過罷,眼前茅舍雞飛狗跳,遠處山間百鳥齊鳴。回眸諸葛亮,只見他的眉毛顫了顫,久久道了句“實乃神曲!”
後來,諸葛亮來我家,總會抱著幾個書札來看。於是每個下午,都是我倚在自己做的行動式貴妃榻上,聽著他給我讀書上的內容,想著我這貴妃榻做的真舒服啊,若是我穿回現代,就憑這手藝,說不好還能創立自己的品牌,迅速發家致富呢。就心滿意足的迷迷糊糊的會周公去了。
就這樣,時光在不經意間流逝。一晃兒七八九天過去了。
某日下午,陽光不是那麼濃。吃過飯,我便尋著貴妃榻去了,準備好好睡上一覺。諸葛亮也如往常一般無二,拿了個書札,坐於我身邊,翻看起來。就在我將將把呼吸調勻,準備醞釀睡意的時候,院門口那裡傳來了小黃的叫聲。小黃是個很好的看門狗,不管遇到誰進了家門,他都會叫上一叫,且這個叫聲全不相同。若是爹爹回來,他會極興奮地叫上一陣,表達它見到主人的歡愉。我回來的話,它會叫得很是撒嬌,因它這一隻小公狗總喜歡被我抱著。若是崔州平他們,小黃會隨意的叫上一陣,表達它高傲的氣質。若是遇到了不認識的人,小黃便會追著來人急促的叫上一陣,哦,這個是所有的狗都會有的反應吧。若是諸葛亮來了,小黃的叫聲,倒是頗有些討好的意思。這個,叫我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