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樣我才更不放心啊,出去”
常磐莊吾當時就懵了。
“等等,是我理解的那樣嗎哎,月讀”
常磐莊吾話說到一半,就見月讀走到他身邊,抓起他的胳膊開始往外拉。
“等等先別拉我你等等這樣我更傷心啊,你還不如懷疑我的人品呢”
一邊被拉扯著向外走去,常磐莊吾一邊試圖挽留住自己最後的尊嚴。
奈何月讀完不為所動,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就像一個只會將人轟出屋外的無情機器,將常磐莊吾一路趕到了門外。
“行了,大晚上的,不要鬧了,趕緊回屋睡吧。”
這樣說著,月讀就要關上房門。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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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房門沒有關上,反而從門外響起一道痛徹心扉的吸氣聲。
月讀定眼一看,那原本就面無表情的臉上,黑線頓時就從額頭垂了下來。
只見一隻手掌緊緊的扒在了門框上,被門扉擠壓著,看起來異常的慘烈。
稍微愣神一下,月讀連忙鬆開了門扉。
“你的手沒事吧”
迅速收回自己的手,常磐莊吾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樣子,手掌顫抖著,還要強顏歡笑道。
“沒沒有怎麼會有事呢沒有的沒有的,我是誰啊,我可是時王”
此乃謊言。
實際上常磐莊吾現在感覺超痛的。
但沒關係,那都是小事兒。
常磐莊吾:“那什麼,月讀啊,就算是不一起睡,那你至少也要換個房間吧不然我實在是不放心。這樣,你去我房間睡如何諾,這是剛還我的房卡。”
月讀無奈的看著常磐莊吾,片刻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從常磐莊吾完好的那隻手中抽出房卡,越過常磐莊吾離開了。
於是,常磐莊吾便順勢推開門,重新進入到了月讀的房間,關門。
四下無人,常磐莊吾左右看了看,沉默一會兒,又猶豫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看門的方向,又發了一會兒呆,突然的,就猛地撲到了床鋪上,深呼吸。
“唔是月讀的氣味噠”
咔嚓
就在這時,從門那邊忽然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趴在床鋪上的常磐莊吾機械扭頭,當他的視線與月讀的視線對視的那一瞬間,他的表情就跟月讀的表情一起僵住了。
片刻後,月讀輕咳一聲,假裝沒有看見這一幕,進來走到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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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月讀將這個房間的房卡放在桌面上的聲音。
咚
這是月讀將一瓶傷藥放到桌面上的聲音。
“你這樣子我也看不出來你的手到底傷的重不重了,總之,傷藥我放這裡了,你看著用吧。”
努力繃住表情,但走到門前後,月讀還是忍不住回頭說了一句。
“你不是說蓋茨去醫院了嗎那要不,你今晚去住他那間”
已經在月讀移動的時候翻身坐起來的常磐莊吾緩緩搖頭。
“我沒有蓋茨房間的房卡。”
“啊,這樣呀”
月讀嘴角抽了抽,表情一言難盡的離開了。
咔
房門緩緩關閉,與門框碰撞,落鎖。
掩去了門外忽然加快的腳步聲。
房間內,常磐莊吾臉上尷尬的窘態逐漸消失,變成自然的淺笑,然後這淺笑又“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
“笨蛋,這樣一來,我看你還有沒有心思再去胡思亂想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搖了搖頭,他瞥了一眼那隻被門夾紅的手,不在意的甩了甩,身體後仰,呈大字重新躺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