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顫抖著雙手,撫摸著姜林已經不再光滑的後背,想著當日夫妻恩愛之時最喜歡撫摸姜林光滑、結實的後背,以後……這氣便不打一出來。0
“這天下還能有誰有能耐在我身上留下這麼多傷,我還不敢還手反抗的?除了我那岳父老大人,還能有誰?這也怪我,我這次去朝歌城本來就是去上演苦肉計的,只是這苦肉計演得有點太真了而已。”姜林平靜地說著,二女聽罷,頭靠在姜林的後背之上,淚水順著姜林的後背流下,洇溼了姜林的下衣。
“姐夫……我x,這是做甚?你們就這麼等不及了麼?趕緊穿衣服。”二十米開外,得知姜林返回的紅石郊仗著身份特殊,不顧那些保姆的勸阻登上了將軍嶺,待看清三人的情形,誤會了三人所做的事,趕忙將身子轉了過去。
“我叫你胡說八道。”順姬心中的無名火早已無處發洩,紅石郊一嗓子將順姬嚇個不輕不說,這嘴上還亂說一氣。順姬三步並作兩步,揪著紅石郊的耳朵便將紅石郊揪到姜林身後。
“你自己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姐夫為了你和洪弟的事,去朝歌城被父王……被那人打成了什麼樣?子郊,我今日告訴你,別人如何我不管,你和洪弟此生若是敢負你姐夫,我第一個不會饒了你們。”順姬鬆開揪著紅石郊的耳朵的手,一腳踹在紅石郊的膝關節處,紅石郊登時跪在了地上。
“姐夫,你怎麼傷成這熊樣了?”紅石郊望著姜林後背鞭笞留下的傷痕,雖然傷口在莫禮紅和一眾醫官的照料下已經癒合,但凹凸不平的痕跡此生再也無法消除。這鞭痕至少三十下,那酸爽……
“也怪我,太大意了。”姜林轉身將紅石郊扶起,將此次朝歌城一行大致的情況對眼前的三人說了一遍。
“這個申公豹……”順姬聽罷,咬牙切齒的樣子讓姜林也有些害怕。
“順姬,豹哥當日的想法不能說有錯。岳父大人那裡,君心難測,誰也說不準,豹哥這個做法其實是最穩妥的。再說,豹哥可是與我一起受了刑的,我這歲數還好,豹哥那麼大年紀……若不是豹哥讓人提前準備了人參給我們吊命,說不定我們早就命喪地府。所以,待日後豹哥來了晉陽鎮,你們一定要好生對待豹哥,切不可因為此次之事慢待了豹哥。”姜林轉身安撫起身邊的兩位妻子來。
“姐姐,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聽姐夫的話的。”紅石郊眼巴巴地看著眼前的三人秀著恩愛,朝順姬說道。
“郊弟,有件事你記一下。你們這些從朝歌城來的,還有從南邊幾個方國來的,當日與我一起謀劃了朝歌之行的那幾人,每人必須接受鞭笞三十的懲罰。”
“這懲罰不是為我出心中的那口惡氣,是為了葬禮之上那二百名被吊死的奴隸。我不知道也就罷了,你,當今的王子,你能不知道你二人的葬禮之上會有奴隸殉葬的事?還有那幾個貨,他們能不知道此事麼?當日謀劃此事之時,你們幾人但凡有一人能想起此事,我定不會實施此計謀,可惜啊,可惜了那二百人了。那可是二百條活生生的無辜的生命啊,就因為你們幾人的大意。”
“你還別不服,此事我在朝歌城的時候就說過一次,今日我當你面再說一次。待入了冬,等窩冬的時候吧,那時候也沒什麼事可做,你們受了刑,也有時間好好休養。”姜林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紅石郊,便要拉著兩位妻子朝將軍嶺下走去。
“你呀,不爭氣的東西。”順姬上前用食指在紅石郊的額頭狠狠地指了指,又上前挽著姜林的胳膊。
“夫君,你還沒說你到底是怎麼勸禮壽的?”三人走了一段路,好奇心較重的黑石月停了停,朝姜林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給他畫大餅而已。”姜林輕飄飄地答道。
“畫大餅?什麼東西?大餅是什麼東西?”邊上的順姬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