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之後,陳逸開著車,將秦老和齊老三人送到了拍賣行,然後原路返回,而袁老和錢老依然呆在別墅之中,看到陳逸回來,他們伸出手指了指陳逸。“陳小友,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你所說的那位擁有牡丹杯的蜀都畫家,應該就是賀文知賀瘋子了。”
陳逸不禁朝著袁老二人豎起了大拇指,“袁老,你們真是厲害,這都能被你們猜出來。”
“我怎麼感覺味道不對啊,你小子是在嘲笑我們明白的晚吧。”袁老笑了笑,半開玩笑著說道。
“我哪敢啊,袁老,我還指望您老二人幫助我得到賀文知的那件牡丹杯呢。”陳逸連忙擺手說道。
袁老和錢老相視一眼,然後面上的笑容漸漸消失,“陳小友,我們與賀文知雖然有過接觸,但以賀瘋子的性格而言,根本不會在乎這短暫的一點交情,所以,我們可以以我們二人的名義,給賀文知寫一封信,讓你帶過去,但至於結果如何,我們無法保證。”
“是啊,賀瘋子的性格,特立獨行,有時候他的畫作可以隨意贈送給普通人,而別人出價十萬以上,他卻是根本不賣,如果這花神杯是他最為喜歡的東西,恐怕就算是其家人出面索要,也不見得賀瘋子會給,而且賀瘋子獨來獨往,有無家人並不得知,其住所也是在蜀都內不斷變幻,有時候在山上,有時候在山下。”
說到這裡,錢老笑了笑,“所以,陳小友,如果你想要得到賀文知的花神杯,必須要在蜀都內先找到他才行。”
“哈哈,老錢,我們或許說的有些嚴重了,以賀瘋子的性格,說不定看著陳小友十分的順眼,直接就把花神杯送給他也未曾可知,所以,面對賀文知,一切皆有可能。”這時,袁老插話說道。
陳逸點了點頭,面上帶著感謝,“袁老,錢老,多謝你們,就依你們所說,寫封信給賀文知,聽到你們還有我師兄的形容,我忽然對這位性格古怪的畫家,有了些興趣,期待著與他的相遇。”
“哈哈,希望陳小友到時不要被他的古怪性格逼瘋了,老錢,你明日就要回金陵,所以,我們就這此寫一封信,署上你我二人姓名吧。”袁老大笑著說道,賀瘋子有些人對於其充滿好感,有些人則是充滿著厭惡,可以說每個人的觀感不同。
錢老點了點頭,“恩,陳小友,請準備一張白紙,一支毛筆吧。”
陳逸應了一聲,很快將東西拿了過來,袁老二人與那賀文知同為文化之人,自然以毛筆書寫最為合適。
很快,由錢老代筆,一封以二人名義所書寫的毛筆信已然完成,之後,二人各自在最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待到紙上墨幹之後,交給了陳逸。
“陳小友,為了以防賀文知產生反感,所以在信件之中,我們並沒有提到牡丹杯,如果他還記得與我們二人相遇的事情,對你的態度會改變一些,而且你的畫作水平,也是與其接近關係的因素,至於如何去做,就要靠你自己了,我們所幫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袁老將毛筆信交給陳逸時,不禁笑著說道。
陳逸看了看信件,錢老所書字型並不是草書,而是楷體,字跡之中,充滿著平和之意,可以說字如其人,大概意義便是他是袁老二人的朋友,前往蜀都遊歷,希望賀文知能夠念及舊情,幫助一二。
“袁老,如此最為合適,多謝你們了。”陳逸笑著說道,如果直接說明他是想要得到牡丹杯,無論性格如何,都會產生反感。
就像是一個朋友來信說,要介紹一個人得到他的花神杯一樣,他同樣會感到厭煩。
“哈哈,陳小友,你在這段時間,不斷給我們帶來了驚喜,能夠幫到你的忙,我們十分開心,之後,我們儘量幫助你詢問剩餘那件九月菊花杯的資訊,不過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