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麼報答恩人的麼?!”
“我不管,反正當時元帥出銀子買了我,我就是元帥的人了!如果元帥不肯收留我的話,我就死在元帥府的門口!”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
小江大怒,用手指著墨香,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墨香冷冷一笑,小聲嘀咕了一句:“哼!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奴婢,有什麼資格如此管教我,氣死也活該!”
她的聲音很低很低,就連近旁的人也很難聽得清楚,不過和鸞是武功高手,聽力好得很,將她的話聽了個明明白白。
和鸞的眼底滿是寒冰,看她的眼神凌厲冰冷,就跟看一個死人似的,一字一頓,吐字如冰:“這麼說,我救人,還救出不是來了?!既然如此,那麼,把那二十兩銀子還給我!”
“不給,堂堂大元帥,豈能出爾反爾,失信於一個弱女子!傳揚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硬的不行,就出言威脅了。
圍觀的人都聽得目瞪口呆的,這女人,夠狠毒,也夠狼心狗肺的了!原本那些同情可憐墨香的人,都一下站在了和鸞這一邊,心裡下意識的,都把墨香當成了瘟神和輕賤之人。
當即,就有做長輩的教訓自己的兒子:“這就是教訓啊,兒啊,日後可不能輕易發善心,隨便去救人啊!特別是那些蛇蠍美人,尤其招惹不得啊!你想啊,堂堂的大元帥,這毒婦都敢欺辱糾纏,更何況咱們只是一般的老百姓!”
做兒子的早就驚呆了,聽了父親的教誨,就狠狠的點頭:“然,孩兒知道了,日後一定不會重蹈元帥的覆轍!”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哎呦,父親啊,其實您根本就不必擔心!孩兒我看上去,有那元帥那麼笨麼?”
話音一落,眾人的眼珠子,幾乎掉了一地。
噯喲,看這孩子,夠實誠也夠大膽啊!竟然敢如此明晃晃的,暗諷元帥大人是個笨蛋,竟然被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子玩弄於股掌之中!
做父親的連忙板起臉孔,淳淳善誘:“兒子啊,說話要講究藝術,不是什麼話,都可以說的這麼的直白!跟當官的說話,得婉轉一點,當心禍從口出!也就是元帥心地善良,要是換一個心胸狹隘的大官,你小子的人頭早就落地了!”
那孩子的父親,也是一個奇葩,瞧這話說的,也夠嗆!眾人聽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和鸞滿頭黑線,對著那孩子的父親狠狠的瞪了一眼,怒道:“三弟,油嘴滑舌的,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那孩子的父親咧嘴笑了,牽了自己五歲的孩子出來,斂衽行禮:“嘿嘿,小弟和鉉見過二哥!”那孩子連忙向和鸞行了個跪拜大禮:“侄兒和躍,見過二伯父!”
“哎呦,是躍兒啊,快快起來!”和鸞連忙親手將侄兒扶了起來,眼裡滿是寵溺和歡喜……
趁著兄弟倆敘話的空檔,墨香猛然撲了上去,準確的抱住了和鉉的雙腿,哭喊道:“這位大爺,求您幫墨香說說好話,請元帥……”
話未說完,和鉉已經飛起一腳,將她踢落在了兩丈遠之外的荷花池裡。荷花池的水很淺,還不到五歲小孩的膝蓋,就是掉下去,也絕對淹不死。
和鉉怒罵一聲;“臭不要臉的,我可沒有二哥那麼善良好欺負!”
人群中一陣驚呼。
和鸞目光凌厲的橫掃全場,唇邊露出一個刀鋒似的冷笑,大聲喝道:“來人,把這個胡攪蠻纏,心懷不軌的女子,送去最偏遠的女子勞改農場!”
“是,遵命!”小江響亮的答應著,立刻帶了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上前,其中一個婆子用帕子堵了墨香的嘴巴,兩個婆子一左一右,將墨香強者給架走了,直接送往女子勞改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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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鸞驅散了圍觀的人群,將三弟和侄兒帶進元帥府,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