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洞賓和韓湘子不聲不響的潛入了牢房的房頂樑上,見藍采和還在那裡半跪著閉著眼哭啼,韓湘子異常感動難過。與呂洞賓潛在房樑上,但等三更時分,胡三來開牢房門對藍采和下手之時,他們就下手救人。於是,這二人向下看著藍采和,就不聲不響的在牢房房頂樑上等著。
要來刺殺狗官縣令的何仙姑,潛進了縣衙,卻有些摸不清縣令到底住在那個房間。
若大的一個縣衙,要尋找一個人到底在那個房間裡,確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特別何仙姑又是第一次進縣衙,覺著縣衙裡那個地方都陌生,看看到處是房子,真分不出不知道狗官縣令會住在那個房子裡。到此時,何仙姑方才覺出了要找狗官縣令的困難。但她又不想著殺不了狗官縣令,在她的心裡,她感到,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狗官縣令再活過今天晚上去。可是,她又不敢貿然亂闖,怕闖錯了房間,還不到三更,就過早打草驚蛇,不但殺不著狗官,還怕誤了呂洞賓韓湘子救藍采和的行動。可她又知道,又不能幹等著到三更,必須要在三更之前找到狗官縣令的住處,這樣才會在三更之前,或者三更,便於下手除掉狗官。可她再看看那些房子,有還亮著燈的,有不亮燈的,狗官到底在那個房間裡,不亮燈的,自然是向裡看不到的,亮著燈的,人自然在裡面還沒有睡,又有窗戶紙向裡看不分明,捅破窗戶紙向裡看,一旦被人提前發現了自己,這樣也會過早打草驚蛇,怎麼辦呢?何仙姑心裡,到了此時,方知道了左右為難。
何仙姑遊走在縣衙內隱蔽的黑影之處,每一個房間每一個房間的閃著身尋找,用指頭沾著唾沫悄悄點破房間窗戶紙,向有燈光的房間窺視,卻好幾個房間,都沒有看到有穿著官服的縣令,何仙姑心道:“難道說這個狗官現在沒有穿官服嗎?難道說這個狗官已經睡覺了嗎?會在那些不亮燈的房間裡已經睡了嗎?”這一切都說不上,讓人心裡沒有底,又不敢貿然隨便闖入下手。
何仙姑就這樣猶豫著,左右為難著,不知道再要如何是好。但她猶豫間又在不斷的想辦法,在尋找該怎麼辦的辦法,猶豫間她不由又心道:“我不如尋個有一個人在裡面的房間,進去,如果就是狗官縣令,那正好,活該著狗官的狗命活到頭了,如果不是狗官縣令,那麼我也可以迅速制服住此人,從此人的口裡得知狗官縣令住在那個房間裡,如此狗官縣令不就在劫難逃了嗎?”
想到這裡,何仙姑又找了幾個房間,卻終於找到有個亮著燈的房間只兩個人在裡面,兩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女子。男的還正在和女子摟摟抱抱的,正在打情罵俏。何仙姑心道難道這就是狗官縣令正在玩弄女人嗎?但再一看,覺著又不象,看這個男人的樣子象是個捕快打扮,再出此之外,其餘的房間,都是好幾個人在一起,有的喝酒,有的在那裡打牌,再有的在那裡推牌九。
何仙姑咬了咬牙,儘管二人在裡面打情罵俏,但何仙姑認為再不進去已別無選擇,於是何仙姑心裡嘀咕道:“我進去的話,裡面是一男一女兩個人,裡面男的又是個捕快打扮,看那人的身邊還放著一把劍,那劍看上去也是一把分外別至的寶劍。從這把劍來看,這就更說明這個捕快不是個一般的捕快了,不是個一般的捕快,必然是一個不是一般的會武藝之人,如此,必然此人也有一番本領,若這樣,不用說此人身邊還有個女人,就是沒有女人,也不一定進去就能立刻不出聲的制服住此人,況且此人身邊還有一個女人,這樣要進去迅速制住讓二人不出聲肯定非常困難,乃至根本做不到,於是何仙姑心裡感到沒有底,感到困難。要下決心貿然進去試試,又怕果真不能馬上制住二人,不論讓那個先發出聲來,都會打草驚蛇”
這一切,都何仙姑左難右難,但又感到總不能因為困難而不下手放棄這個可以知道狗官在那裡的機會吧?總要想辦法做到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