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投降的兵馬都被劉莽殺了,這以後還有誰敢投降劉莽軍呢!這是一個亂世,是一個禮樂崩壞的年代,但是這也是一個矛盾的年代,禮義廉恥已經所見不多了,大家都背德棄義,但是大家卻又格外珍惜禮義廉恥,一個忠義仁義之人在太平盛世,最多被舉個孝廉,甚至就隱沒與眾人,但是在這個亂世之中一個忠義仁義之人卻能振臂一呼爭相呼應,能拉起一路兵馬來,就比如劉備劉玄德,此人雖然假仁假義,但是人家撞得像啊,他劉備之所以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了又爬起來,爬起來又失敗,靠的就是這個仁義之名啊!
劉莽是以投降不殺的名義讓這些西涼鐵騎丟下了武器的,如果殺了他們,可能劉莽的這個不義的名聲就傳出去了,以後遇到敵人,敵人絕對會頑強抗爭到底了。
“主公,就算不怕名聲有礙,但是主公你得到這西涼戰馬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能夠組建白馬從義嘛!可是主公不要忘記了,這騎兵不比戰馬好找啊!揚州是中原地帶,沒有馬場,所以別說百姓了,就連一些豪傑都很難騎到戰馬,他們的馬術可見一般,而主公有了戰馬,想要組建一支精銳的重甲騎兵,那也得一年半載之後了,主公難道真的等得起嘛!”
劉曄說得沒錯,劉莽還真的等不起這個時間。現在天下戰局一天一個變化。北方都快要決出勝負了。劉莽也需要和劉備張繡孫策玩命了,中原要是再不分出勝負來,那麼等待著就是曹操的吞併了,所以劉莽迫切的需要兵馬,這個白馬從義更是重中之重,一年半載他等不起,更不用說一年半載都很難訓練出一支好的重甲騎兵出來。
“而主公,想要的白馬從義。現在不單單戰馬在主公的面前,而且連騎兵都為主公準備好了”劉曄指著那些俘虜的西涼鐵騎說道,這些人就是劉莽需要的騎兵,他們馬術精湛更是西涼鐵騎出身,可以說他們是天下有數的騎兵了,如果他們也不適合那麼就沒有人適合了。
“那些羌族人怎麼辦?!”劉莽需要的是一支完全由漢人組建起來的騎兵,而不是羌漢雜合,而且那些羌族人手中可是有著不少的同胞的血,劉莽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主公,我之前就說了。不是不殺,而是不能全殺!”
“不能全殺?!”劉莽看了看劉曄。劉曄正朝著劉莽點頭,劉莽也回應了劉曄“子揚我懂了!”
劉莽大手一揮“來人!”
“主公!”一路百人的兵馬走到了劉莽的面前,朝著劉莽抱拳道。
“把那些羌族人,和漢人全都分割開來!”劉莽指著那些俘虜說道。
“是!”百人隊點了點頭領命而去,很快這四千人的西涼鐵騎俘虜就被分割成了兩路,一路是不扎鞭子的,這些自然就是漢人了,漢人講究的是身體髮膚受制父母,無父母命,不敢胡亂剪下所以漢人最多是把頭髮做成發咎,而那些羌族人就不同了,他們很是隨意,只要天氣熱,他們就會剃掉一些頭髮保持頭顱的舒爽,所以他們的頭髮很亂,為了不影響視線,他們就把邊上混亂的頭髮給紮成了鞭子,所以很容易鑑別。
“我不是羌人,我不是羌人,我是漢人,我是漢人!”一個西涼鐵騎大聲的呼喊著,他頭上扎著辮子可是嘴裡的口音卻是關中話音。
“嗯?!”輔助分辨事宜的百人將眉頭一皺,不過聽著此人關中口音還是揮了揮手準備把他放到漢人之中去!
“慢!”劉莽看到了眼前的場景走到了前面阻止了下來。
“主公!“百人將抱拳道。
“你是漢人?!”劉莽看著那個已經紮起來鞭子,半剃了頭顱的漢子問道。
“是我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