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那些刺破的槍芒,都劃開了高順的臉龐了,血絲從臉部溢了出來!再進一步高順必死當場。
“陳到,你太異想天開了!你的對手是我!”一個身穿著大將服飾的中年戰將衝殺了過來,手中的大刀直接朝著陳到橫批而去,如果陳到不收回長槍,那麼這把大刀絕對會把陳到橫腰斬殺。
陳到一咬牙,只能變化銀龍的方向,讓手中的長槍變幻角度,硬生生的收了回來。龍頭點在了中年戰將的長刀之上,避開了這個必殺一擊。
“張遼。張文遠!!”陳到這才看得清來人,正是呂布麾下八健將張遼,如果說誰是呂布麾下第一戰將,那麼非張遼莫屬了,張遼此人不但有大將之風,他指揮部曲指揮若定,對於戰局的把握更是其他戰將所沒有的,如果說高順的戰術只在意一戰之所得的話,那麼他張遼考慮的就是戰略問題了,所以張遼又是一個能統帥全軍的人物,這是帥才!武藝之上,張遼的武藝雖然達不到呂布張飛那樣的巔峰,但是也絕對不差,已經邁入煉神之境也屬於一流的武將了。
這樣的一個人物絕對是大才,陳到不敢大意,可是陳到心裡疑惑的是張遼不是應該出現在幷州狼騎之中嘛!為何會在陷陣營之中出現。
說到底還是陳到運氣太好了,張遼之所以出現在陷陣營之中,那是因為呂布的命令,合肥伏擊戰之中,幷州狼騎受到劉備軍和張繡軍的伏擊,半數而亡,這其中就有張遼的大哥張泛,這次對於西涼鐵騎的圍剿其實就是在給那些戰死的幷州狼騎報仇,但是呂布也知道張繡不能殺!哪怕是再大的仇恨都要留下他,呂布真的怕張遼會忍不住斬殺了張繡,因為對於張遼來說,張泛可不單單只是一個大哥這麼簡單,他也是張遼唯一的親人了,這種激動之下難免張遼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本來呂布是準備把張遼留在廬江的,但是張遼卻以死相逼,只能讓呂布帶著他前來,但是呂布也同樣給張遼下了命令,那就是隻能待在陷陣營之中,幷州狼騎不許他進入,這也是為什麼,幷州狼騎和張繡西涼鐵騎的對決之中沒有出現張遼的身影。
張遼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還是接下了這個命令留在了陷陣營之中,剛才陷陣營對於西涼鐵騎的圍剿,張遼可是手中沾滿了鮮血,死在在手裡的西涼鐵騎足足有數百人,呂布這樣的無意的安排,卻沒想到成了救下高順的一個事件,張遼和高順那可是數十年的交情了,高順雖然不擅長言語,但是對於張遼那還是感情很深的,畢竟都是並肩作戰過同生共死的兄弟,於情於理之下張遼都不會讓陳到過去的。
“合肥之戰,聽說也有你們白耳重甲兵是吧!而你陳到就是白耳重甲的主將,沒理由不參與進去的!”張遼手中的長刀橫向的指著陳到問道。
“是,又怎麼樣!”陳到手中的銀龍也顫抖了起來,這是一種要殺敵的興奮。
“張泛你認識嘛!”張遼看著陳到一字一頓的問道
“張泛?!”陳到眉頭一皺,愣了一下!
“你當然記不得,合肥之戰,他就死在了那裡!”張遼自嘲的笑了笑,在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在發抖的,這不是害怕,這是怒,這是悲痛的怒意,人人都有逆鱗,也都有各自在乎的東西,張遼平日都是那種冷靜沉著,看問題都是看本質的,但是仙子阿的張遼卻是真的冷靜不下來啊!
“是那個戰將?!”張遼提到合肥之戰,陳到漸漸的反應了過來,那天伏擊幷州狼騎雖然讓呂布逃了,但是幷州狼騎還是被留下了大半,其中就有一個張姓的將旗,此人死戰不退,等著呂布衝出去之後,連劉備的餓招降都不願意,最後被射殺在了合肥之上,死的時候都是拄著戰刀站立而死的。
“他是我的大哥,我唯一的大哥,僅剩的親人啊!”張遼怒吼了起來,他整個人的表情顯露出的是一種猙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