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失敗,怒火燒紅了她的眼,她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聽,只想殺掉他……這個讓自己心碎的男人!卡卡把這暴走的女人當成野獸,毫不留情的揍她,用她父親的拳法。
“追幻影!”一記左衝拳結結實實擊中了她的胸口。右肘接踵而至,撞的她鬆開軍刀,呻吟著蹲下,而卡卡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側身前衝,兇猛的左勾拳迎接了她下壓的頷骨。
“操你媽的……你真打呀?!”她爬起來,吐了口血,兇猛的撲上來。卡卡後退半步,精確的閃開軍刀,閃電般踢出一腳,重重抽在她胯下。
血腥瑪麗滿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卡卡,痛得冷汗淋漓而下。任何有點兒人性的戰士,都不會對女人用這種下流的撩陰腳。
“畜……生……”她倒吸了口冷氣,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他置若罔聞,飛起一腳,靴尖陰險的嵌入血腥瑪麗的左太陽穴。眼前一黑,血腥瑪麗當場背過氣去。還沒等完全恢復神智,又被他一記前衝側踢揣中胸口,飛出十米開外,一頭摔進爛泥坑。
“這就是真正的‘三朵梅’。”卡卡走到她身前,冷漠的問,“學會了?”
“學你個頭!”血腥瑪麗喘著氣的爬過來,抱住他的小腿,沒命的咬。
“不準用牙!”他聲色俱厲,毫不留情的踢她、踩她。
在角鬥比賽中,咬人是犯規動作。因為只有野獸才用牙齒。角鬥士與野獸唯一的區別就是不能咬人,這是他們最後的尊嚴。
“偏要咬!咬死你!”她才不管什麼狗屁尊嚴,她只想盡情滿足報復的快意。
血腥瑪麗的野蠻遭到了更野蠻的懲罰。他往死裡打她。拳頭和皮靴雨點般落在她身上。她想用頭撞卡卡的小腹,卻不幸碰上了更為堅硬的膝蓋。她再次休克。
血腥瑪麗終於放棄了。她沒力氣再咬他,而且她不得不承認……她不可能咬死卡卡。她躺在泥塘裡一動不動,只有再他的馬靴踏上胸口後才本能的抽搐了一下。
“你輸了!”
“我輸了……”她無聲無息的哭著,兩眼無神,嘴巴卻不肯示弱。“輸了就輸了,你又能把我怎樣?”
“那,請付出代價吧。”
“代價?我什麼也沒有……”她全身溼透了,冷透了,心也冷得麻木不仁:“是不是要割下我的耳朵作為戰利品?或者脫下我的褲子就地強姦?” 她淒涼的笑道。
“倒不至於。”他把腳縮回去,撿起她的軍刀,擲向大海。細微的寒光在陰霾的雨幕中滑過一條亮麗的弧線,打碎海面,賤起白蓮般的浪花。稍瞬即逝。
“沒收武器。不反對吧?”
“反對有什麼用?你不是已經那麼幹了?”血腥瑪麗忿忿的想,“他媽的臭男人!統統是蠻不講理的公豬!真想不到……你他媽的也不例外!”
可這麼想著的時候,她已經沒法繼續憎恨他了。因為他已經把她抱出爛泥坑,回到他的新營地。幫她換下衣服,用潔白的毛巾和熱騰騰的開水幫她洗拭每一寸肌膚。
她很滿意他的溫柔,陶醉其中。那個雨夜不再淒冷,他把她塞進暖和的睡袋,抱著她烤火。同時也烤把鯡魚烤的外焦裡嫩,香氣撲鼻。
她撒嬌,要他喂。他居然同意了,細心的剔除魚刺,喂她吃魚,喂她喝水。
她幸福的幾乎暈倒。他卻對她說,“我們現在是好朋友,明天還是敵人。你可別忘了。”
然後就一絲不苟的講解鬼王秘法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