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個眼sè讓房遺愛最後出去,顯然是有事要問。
房遺愛和杜荷兩人磨蹭在鬧洞房人的最後才出去。
在房廊下等了一小會兒,就見剛才還醉醺醺的程懷亮生龍活虎的出了來,神秘兮兮的拉著房遺愛和杜荷兩人來到暗處,問向房遺愛,“公主想讓我問問你,當年你拿她金釵上的金葉子幹嘛使了?”
“過去那麼長時間了,我不記得了。”房遺愛攤手說道。
“你就當可憐可憐哥哥,若是得不到答案,公主說了,我今晚就得睡地板。”程懷亮雙手合十,可憐兮兮的望著房遺愛說道。
“得了把你。”杜荷嗤之以鼻的說道,轉而看向房遺愛,說道,“話說,我也很好奇,那麼多的金葉怎麼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沒了?你幹嘛使了?”
“你確定你想今天知道?”房遺愛笑看著一身喜服的程懷亮,問道。
“那個,”程懷亮嚥了口唾沫,看著房遺愛的樣子,遲疑了一下,想想今晚上的xìng福,一咬牙,還是點了頭,“想!”
“也沒什麼,只是用薄而銳利的小小金葉截斷了他們的jīng線而已。”房遺愛說道。
“等等,能直接說後果嗎?”程懷亮問道。
“意思就是說,他們幾個可以有正常男人的xìng福生活,但是,這輩子怕是都不會有自己的子嗣了。如此而已,就這麼的簡單。”房遺愛說道,感情像是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當然,對房遺愛來說也確實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程懷亮和杜荷聞言,惡寒的看著房遺愛,不自覺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還如此而已?***,這也叫簡單?!”杜荷翻著白眼的說道。
“你小子真狠!不過,我喜歡,竟然想要調戲我老婆,就該讓他們斷子絕孫!”程懷亮哥倆好的攔著房遺愛的肩膀說道,一身的酒氣直衝房遺愛的鼻子。
“侯贊軍和寶林這兩年寫給我的信,信上說的情況你們又不是不清楚,對這種扶桑倭人,我覺得沒直接要他們的命,就已經是我格外仁慈了!”房遺愛說道。
“而且,聽聞這兩年井野夜三郎他們也禍禍了不少女孩子,只不過被禍禍的人都是他們自己國的女人,所以我才沒管,不然,哼!”房遺愛冷哼著說道。
“放心吧,水軍這兩年正抓緊時間清肅和訓練,估計過不了幾年,咱們就有可能過海去打他們了!”程懷亮拍著房遺愛的肩膀說道。
“就是,只要有心,就不信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扶桑倭國!”杜荷點頭說道。
“即便是獅子搏兔亦要用全力,千萬別小瞧任何一個對手。”房遺愛對杜荷說道。
“明白!”杜荷點頭說道。
把程懷亮揣進洞房,房遺愛和杜荷兩人才各自回府。
rì子平靜的過著,讓人受不了的是,房遺愛的棋藝依舊是那麼爛的可以,倒是琴技稍稍有了長進,還算是讓人有些安慰。
現在見了淑兒之後,淑兒安慰房遺愛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大哥哥,沒事,先生說了,淑兒的棋藝不錯,以後淑兒好好教你下棋。”
自此,房遺愛的臭棋簍子的名聲,在宮內宮外徹底叫響了。
到了貞觀八年的五月初,利州傳來急報,說是連rì的大雨,不但水淹了不少的兩天和房舍,還因為雨水的沖刷,使得山體滑坡,不少人傷生!
調任利州後,掌管政事的武都督,雖然年紀大,卻一直都是政績斐然。
可是,這次的水災實在是提前來的突兀,往年都要六月初,再不濟就是五月下旬,才是利州的雨水旺季。
今年的反常,給利州上下打了個措手不及,武都督也因此累到在了救災之處!
接到奏報,戶部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