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放光地點點頭,金銀劍兒和萍嫂便將她抬了過去。
白松逍也走到鞦韆和木屋之間,一方面可以保護女兒,一方面也近距離地看看木屋,聽杜澤海有何見解。
鐵石好生無聊,搞不懂杜澤海怎會如此之慢,什麼事物都要看個半天。突見白雲依到了鞦韆旁,興致大發,忙走過去幫忙,指點她幾人如何玩鞦韆。
杜澤海果然好一陣子,才慢慢走了出來。卻見白雲依正在鞦韆上飄來飄去,不禁一愣。心道:“好美的畫面呀”,悠然出神,想起了自己那苦命的女兒。
但見墨綠sè的林間,鳥語花香,陽光自樹梢枝旁透出,光影變幻交錯。白雲依潔白的衣裙搖曳飄揚,長髮如瀑,面容嬌豔,歡悅安詳,愜意忘我,好似仙子巧落凡間,正無憂忘情地嬉戲。
白松逍見他出來,便上前詢問:“屋內可有發現?”。
杜澤海這才從沉思中覺醒,想了想,竟然笑了,說道:“的確有意思,這還真就是一個家,一個只有野人才能住的家”,大家都疑惑地看著他。
他又道:“這木屋建了約有二十年,設計、蓋建和選料都是行家,不是什麼野人自己能蓋的,裡面‘床’、‘灶’、‘水’齊備,雖簡陋之極,但可勉強長住”。
忽的森然冷笑,目中神光逼人,說道:“在獸皮處收集到幾根頭髮,長約一尺粗而韌,可見此人壯碩、身體極佳,而且年齡不超過……不超過三十歲”。
眾人大驚,既對杜澤海的判斷覺得神奇而欽佩,又吃驚於武功詭異莫測的‘綠眼睛’,竟然是個年輕人。
那邊的白雲依本正恬笑怡靜,聽到這裡心驚肉跳,沒來由地腦中一暈,渾身無力,驚慌之下,險些從鞦韆上摔了下來。一直盯著她的萍嫂急忙上前抱住,猶感覺到白雲依在瑟瑟發抖,見她小臉上莫名其妙的嫣紅一片,表情複雜,yù哭yù笑。
杜澤海仍道:“綠眼睛絕非什麼無知野人,難道自己就能悟出一套驚世駭俗的武功?!”。
深吸一口氣,又說:“時間過久,難有發現,大家回去吧,此處無人,鎮中卻有”。眾人這才小心下山,迴轉客棧。
白雲依一直迷迷糊糊,怎麼下的鞦韆,怎麼回的客棧,自己全然不知。腦中只是在想:“我的感覺當真沒錯,他並不老……那夢卻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一切竟然卻是天意?!”。
………【第二十九章 第三鬼】………
() 鬼山無人,盡在杜澤海意料之中,能對綠眼睛和鬼山有進一步瞭解,也算不虛此行。
晚間,三位堡主和王開遠聚在一起商議。
杜澤海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已經心中有數,便首先說道:“我們直入主題吧!綠眼睛是個年輕人,並很可能養有一隻靈異黑豹。我當時也是正在言語,忽然隱隱聽到身後遠處有動靜,以為暗中之人埋伏那裡,急忙回身,卻見一雙綠眼睛藏於灌木叢中,目圓瞳大,竟是一隻黑sè豹子,但體型教同類小些,耳朵卻大,嘴也長些……總體而言,是豹子身體,狼般腦袋。此獸盯我片刻,‘嗖’的微響,便不見了,來去如風”,說著悠然神往,對這怪獸倒是喜愛多於恐懼。
收回思路又道:“豹棚是最近才有,那鞦韆反而與木屋同齡,此事反覆思量,仍難參透,難道綠眼睛乃一痴傻野人,以此為樂,顧其不曾言語,只會詭異吼叫,否則要那鞦韆何用?!”。
王開遠不禁提醒道:“透過鬼山歷年鬧鬼來看,難道不會是他自小便在此居住?抑或尚有父輩子嗣?”。
杜澤海搖搖頭說:“綠眼睛居此多年是有,但自小卻是可能極小。首先,木屋雖大,但依格局來看,只能居住一人,如是多人同住,為何不多蓋幾間?分隔幾間?而且此山險惡,孩童萬難生活,再者,即便綠眼睛自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