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恨恨地說:“孽畜!”
“大師,怎麼樣?我家小姐她怎麼了?為什麼一直不醒?”朱兒急得眼睛都紅了,剛剛的兇狠是裝出來的,是不想看到小姐被欺負。
“驚嚇過度導致寒毒發作,而寒毒的毒素卻引起了蛇的攻擊,現在她體內兩股毒素在竄流,不管哪一種毒被壓制,受傷的都是她的身體。”雲懷大師拿出一個瓶子,先給慕屏餵了一粒藥。
朱兒聽了這話,眼淚就流下來了。
“別哭了,現在我用真氣去控制毒素,你去倉庫取這幾種藥來,大火熬成藥汁,再加水用小火熬成一碗,馬上。”雲懷快速些了一個方子,交給朱兒,然後將慕屏扶起來,開始運功。
朱兒不敢耽擱了,馬上就去取藥熬藥。
慕屏意識模糊,感覺好像被人扶起來了,可是自己卻沒有一點力氣,根本坐不直,只是垂著腦袋和手,勉強支撐。雲懷將慕屏撐起來,執行真氣,灌入她的體內。
不知過了多久,雲懷的頭上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感覺到慕屏已經恢復過來了,他才收回手,讓她躺好,蓋好被子,走了出去。心裡的怒火卻是不能掩蓋了。
他一路走到園子裡,見兩人都在樹下練劍,想起今天的事情,嘆了一口氣,終是帶著怒火參與進去。
“師傅,你怎麼了?這麼大的脾氣。”流光好像忘了剛剛走廊上的事情,不過很快他就不再分心了,專心與師傅比試。
雲懷一個掌風甩過去,用了八成的功力,速度又極快,二人沒有躲得過,只是用劍擋了一下,卻還是被打倒在地了。
“師傅。”二人同時喊著。
“哼,混賬,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胡亂傷害人性命,我還不如早點廢了你們的武功,以免你們出去禍害別人。”雲懷說著,就準備出手。
二人一驚,馬上跪在地上,無霜不做一句聲,倒是流光耍著嘴皮子:“我只是跟她開個玩笑,讓她跟小花玩一下,哪裡知道小花突然就咬人了。”
“孽障,你不知道她從小就怕蛇,那你也應該知道我說過了她有病在身,她身上的寒冰之毒足以讓花蛇將她吸乾。”雲懷大手一揮,掌風再次將二人震倒在地。
“什麼?寒冰?”流光有些不敢相信,並不是想要她的命,但剛才的做法無疑是將她逼上死路。
寒冰發作時全身冰涼,血液逆轉,讓人難以忍受,可是寒氣卻是最刺激蛇的,會引起蛇的興奮和食慾,所以小花當時無法控制地咬了慕屏。
“如果你們再去動她,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雲懷說罷就走了。
只剩下兩人面面相覷,無霜依舊是衣服什麼都無所謂,冷冰冰的模樣,流光眼裡的愧疚被怒火所代替。
朱兒端著藥進了房間,看著慕屏蒼白的面容,和脖子上的紅色牙印,心疼地眼淚都打轉了。這才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情,自己的武功根本不能和那兩個男人比,是自己太無能,才讓小姐被欺負。
想著當時小姐面對自己最怕的蛇還強裝鎮定,那副倔強的樣子,朱兒就想哭,可是忍住了眼淚,不能讓別人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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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仇必報的
慕屏漸漸有些清醒,艱難的開啟眼睛,就看到朱兒趴在床邊忍耐著抽泣,心裡一暖,不由得勾起一抹滿足的微笑,至少現在還是有人在關愛自己的。想著今天剛剛來,就受了個這麼大的下馬威,以後怎麼著也要還回去的。
想到這裡,慕屏抬起手,摸著朱兒的頭:“傻丫頭,別哭了,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嗎?”
朱兒聽到聲音立刻抬起頭,那紅腫的眼睛又再次忍不住眼淚了,她高興地喊著:“小姐,你終於醒了,你為什麼要跟那兩位公子置氣呢,他們可絲毫沒打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