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說道:“這位公公借一步說話。”
伍公公一聽氣了,灑家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資格向灑家說悄悄話。然而他猛然一驚,這個人說話聲音總這麼熟悉呢?不對,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來。當然石堅說這話時速度開始變快,口音改回來不少。這個伍公公聽過石堅多少次說話了,他聽了更加起是跟石堅後面離開客廳。只有那位錢公子還坐在那裡如坐針氈,茫然不知。
倆個人來了書房,不知這位學問高深的趙先生要和這個公公說什麼話,但王家的下人都自動迴避了。
堅也不同他客氣。現在他的身份也不用巴結這些太監。他搖頭苦笑說:“伍公公,皇上這次可將臣害慘了。”
公公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介草民怎麼知道自己姓什麼?還有自稱臣。他剛要斥責。忽然想到這口音不正是石大人地口音嗎?他驚疑地指著石堅問:“你到底是誰?”
石將面具掀了下來。說:“這回知道我是誰了吧?”
“石大人!”伍公公一愣。然後看著桌子上這一張人皮面具。還嘖嘖稱奇:“這是用什麼做地。怎麼如此精細?”
石堅重新人皮戴上道:“你就別管什麼做地。得想辦法幫我圓滿一個慌我不要到京城去。”
伍公公才想起正事。他說:“難怪你能找到鐵礦皇上與太后還在宮裡議論。難道天下又出了一個石大人不成?可是你不是在大洋島嗎?怎麼跑到江寧府來了?”
不過他向石堅說話時可是陪著小心。
石堅答道:“你以為我想來回跑得好玩啊?只不過我得到了一個線索有可能打入天理教的內部。這才將大洋島的事情交給了餘大人與包大人,然後化了這個身份。”
“怪不是,朝廷也沒有查出你的來歷。”
石堅用格物學找出鐵礦,朝廷肯定要問一下這個人的來歷。可到哪裡查,一個烏虛子有的人?
“你就別管我來歷了,幫我想一想辦法,怎樣把眼下這一難關渡過去。”說到這裡,他揉了揉太陽穴。頭痛啊,小皇帝弄了這一手,都有可能將他這幾個月來的心血全部白廢。
伍公公也在犯愁,他把石堅來到江寧府前前後後的事,理了一下,知道皇上與太后這道愛惜人才的聖旨,反而給石堅造成了很大的尷尬。不過他長年生活在宮裡,在宮裡什麼本事都難學到,可是歪門邪道的本事卻能無師自通。於是他說了一條辦法。石堅想了一會兒,雖然覺得不妥,但別無他法可想。只好採用。
然後他將那本寫好的《中級格物學祥解》拿了出來,交到伍公公的手上,說道:“這是我寫的書,幫我帶給皇上,不過順便向皇上帶一句話,說《格物學》就不要藏著抰著,現在連秦淮河上的粉頭手上都有一本。於其這樣,不如放開,還能讓大宋真正的人才學到。”
現在《格物學》屬於大宋保密事物,可是不能只有石堅與他的學生能學到吧。因此還向官員以及貴族子弟放開。但因為海客以及商人都希望手下的技師從《格物學》中學到一些知識,然後創新出什麼東西來。所以在重金之下,這條禁令等於有也是無。但反過來社會底層的知識分子,反而沒有機會接觸到。這將使許多人才學不到《格物學》,對它的發揚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