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拆她地臺。都和她鬥牛鬥得多次。也不在乎。接著說道:“主上賢明。知人善用。賞罰分明。朝中自然臣子盡心。才子向朝中湧聚。比如張相。”
他指地布衣宰相張齊賢主動請見。
“不怕大臣進諫。就怕沒有大臣進諫。那才是一件天大地禍事。”
劉娥更加不高興。她反問道:“石堅那是進諫嗎?那是在逼哀家!”
王曾說道:“請問太后現在的心情是好,還是很糟糕?”
劉娥沒有好氣地答道:“我的心情現在很好。”
王曾又問道:“那麼石大人心情好不好?”
王曾意思是既然你心情不好,原因只是因為石堅要你公事公辦。可是石堅呢,需要他的時候立即對他百般優柔,連皇帝都親自到和州去請他。可不需要他的時候,馬上翻臉比翻書還快。這次石堅平滅元昊,可謂是出生入死,特別是萬里長征,就是到了最後得知契丹突然提前進入甘州,也不惜危險,急行軍到肅州與元昊火拼。可是他回來第一天上朝,就來了一個當頭棒喝,能讓他不寒心?並且在陝西拼命的將士怎麼看?
實際上石堅已經接到申義彬地書信,說西北將士感到憂慮,連石堅這樣的功臣不進反退,況且他們。石堅也只好寫信讓折惟忠范仲淹他們好言勸慰,並說出自己娶公主為妻,朝廷的難處。
因此石堅這次行事有些急燥也情有可願。其實王曾對劉娥這樣對待石堅也非常不滿。他和魯宗道一樣的想法,那就是石堅也不要娶趙蓉,更不要娶趙_,最好他來安心地做宰相。如果那樣的話,王曾反而雙手贊成,立即避位以待。現在石堅娶了兩位主,反而拘束了石堅。
劉娥自然聽出他話外的意思。她忽然一笑,也是,這次自己想限制一下石堅的權利,確實做得也猴急了。但她還是不服氣,說道:“羅都統只是一個小奴才,這次犯了錯,也不一定罪當處死。他是一個大人物,將元昊都活捉的神仙。何必要與一個奴才過不去。依哀家看他分明這是在擺臉色給哀家看。況且哀家也處置了楊懷敏,也善待了魯愛卿的家人,也還了曹利用的清白。這還不夠,不是趕明兒,哀家讓他做宰相行麼?就能讓哀家破這個例,他自己不也破了例?”
她這是在說氣話。如果老百姓說說石堅是神仙還可有可無,但她執掌全國大政,說石堅是神仙,這不是在誅心嗎?何況她真地捨得讓石堅做宰相?如果捨得,也沒有這麼多矛盾了。
王曾嘆道:“太后,什麼例能破,什麼例不能破?如果一個大臣能象石大人這樣有驚天動地的才華,還能為朝廷拼死效力,並且不貪圖名利。稍違一下祖制也是可以。當然臣也不是很
但有些例子不能破。玄宗愛薛訥封為節督使開藩鎮力士開宦官之禍。這兩個人都不是大禍害,但因為開了這個頭直接導致中唐衰落。這也是呂易直(呂端)呂相小事不拘,大事不退的原因。”
劉娥還是不服氣地說:“曹利用之死,羅崇勳關沒有參預其中,他去查案,也是奉哀家的懿旨前去的。”
要是在平時,王曾早就急了,這比勸劉娥不要穿龍袍還要費力氣。可現在一個在收拾行李要走人,一個抱著死理不放。他只好耐著心規勸。他說道:“太后,如果羅都統安心辦案,也就罷了,可是他卻藉機公報私仇,誣衊曹大人謀反。以一個宦官,誣告朝中一品大員,已經當斬。太后再想想,就算石大人這回的態度粗暴,可為什麼魯大人臨終前,連家事都沒有吩咐,而是委託石大人處理此事?石大人和魯大人與曹大人有恩否?與羅都統有仇否?”
說到這裡,王曾看著劉娥地神色,看到她有些意動,但臉上的怒容還是未減,他忽然想到了石堅的真正用意。實際上這次羅崇勳這麼大膽子,何嘗不是劉娥授意,或者羅崇勳也在揣測劉娥的意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