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啊?”
這兩通電話已經將一旁的李富真吵醒,調侃道:“是李英愛小姐,還是金惠秀小姐?沒關係,如果她們找你的話,就趕緊去,不用顧忌我的。”
啪!
陸青輕輕在她挺翹的臀上打了一巴掌以示懲罰。
“唔,疼~”
李富真扭了扭身體,見陸青重新躺下,抱住他的手臂問道:“咦,不是兩個姐姐嗎?”
“打電話的非但不是姐姐,還是一個糟老頭子。”
陸青笑道。
“糟老頭子,誰啊?”
李富真訝然問道。
陸青雖然取得的成就非同凡響,可是平日裡還是很注重禮貌的,很少有糟老頭子這種稱呼去喚別人。
“青瓦臺的糟老頭,金永山總統。”
陸青答道。
“哦莫!”
聞言,見陸青不似開玩笑,李富真驚得從床上坐起,絲毫不顧真絲棉被被從她身上掉落,洩露大片雪白的風光。
“道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趕緊去青瓦臺吧。”
說著,李富真便要穿睡衣為陸青整理。
“富真姐,你忘了之前莪怎麼說的了嗎?”
陸青按住李富真的身體,笑道。
“怎麼說的?”
李富真一愣。
“我說——要以後青瓦臺的電話不敢再打擾我睡覺,只能在我方便的時候才打進來。”
陸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從今天開始。”
“道俊,你……”
李富真心思靈敏,很快便從陸青的神色中猜出什麼:“難道青瓦臺有求於你?”
“富真姐,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必須要將你滅口才行。”
陸青佯作生氣地說道。
“不要,饒命,求求你饒了我吧。”
李富真趕忙笑著求饒。
“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地求饒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放過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罷,我就只滅你一張口,你選上邊還是下邊?”
陸青挑眉壞笑著問道。
……
一小時後,
陸青將致命的毒液注入李富真的嘴裡,滅了她上面的口。
也就是在李富真去清理衛生的時候,陸青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這一次,陸青就沒有結束通話了。
“喂,哪位?”
陸青明知故問道。
“您好,請問是陳道俊會長嗎,這裡是青瓦臺,我是金永山總統的韓秘書。”
電話中傳來一道謙卑的聲音。
“啊,原來是韓秘書,您好您好。”
陸青佯作不好意思地說道:“剛才的電話也是您打來的吧,哎呀,我那會兒沒睡醒,還以為是什麼騷擾電話,就直接結束通話了,真是不好意思。”
韓秘書嘴角抽了抽,但知道自家老闆現在有求於陸青,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滿顯露,忙道:“陳會長客氣,應該是我道歉才對,不該在您休息的時候打去電話。”
兩人虛偽的客套一番,陸青這才問道:“韓秘書打來電話是有什麼指教嗎?”
“指教不敢當,是這樣的,總統先生想要和您見一面,您看——您什麼時候有空?”
韓秘書很是小心地問道。
若是其他人,從來都是他們配合金永山的時間,但到了陸青這,卻反了過來。
雖然現在金永山有求於自己,陸青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沒有過多的為難,主動說道:“我隨時都有空,就看總統先生什麼時候方便了。”
“那您上午十點可以來青瓦臺一趟嗎,我去接您?”
見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