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穿好衣服出門,晴空姐妹已經捧著洗漱用品在外面等待多時。
寒寒接過水盆,轉身進了攝政王的屋子。
慕容懿正一身白色中衣的坐在床頭,見寒寒進來,狹長的眸子中劃過一抹笑意:“伺候本王更衣。”
寒寒手中的水盆放下,“是,王爺!”拿起床頭的衣服認命穿起來。心裡翻個白眼,古代的權貴就是會享受,一大早把自己從床上挖起來就是為了給他穿衣服。
古代服飾繁瑣,各個對襟盤扣做的精緻小巧,穿戴起來頗費工夫,慕容懿身量又高,雖然努力遷就著寒寒,但寒寒穿起那精緻繁複的超品攝政王朝服來仍廢了不少時間,尤其是系胸前衣襟的盤扣時,遠看去,如同她一頭紮在了攝政王的懷裡。
好容易將攝政王穿戴好,寒寒臉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一張小臉也蒙上了一層胭脂色,紅撲撲的各外誘人。
慕容懿神色一動,忙扭過頭去:“桌子上有張藥方,你先煎上,等本王回來喝,喝完藥本王帶你去畫舫。”
“畫舫?”寒寒詫異,這廝怎麼突然想起來帶自己去畫舫了?
“今天那裡有演出,本王許久未曾去過,你陪本王一起去。”慕容懿不自然的別過頭,在盆裡洗了兩把臉,又用青鹽擦擦牙,臨行不忘叮囑,“別忘了把藥煎上。”
寒寒順著慕容懿的叮囑從桌子上拿起藥方瞅瞅,大大的眼睛裡露出一抹疑惑,這方子是補氣養身的,攝政王看起來好好的,喝藥做什麼?不過,喝藥?這藥方裡如果加一味黃蓮,舒肝和胃效果似乎更好些啊……
心裡有了主意,寒寒快速將屋子收拾一遍,揣著藥方去藥庫拿藥。
一出門,一條火紅的影子立刻竄到她懷裡,“吱吱”小狐狸小小的腦袋在寒寒懷裡蹭蹭,身子調個舒服的姿勢窩起來,果然,還是這女人懷裡舒服啊!
寒寒笑眯眯的伸手給它順順毛,“想我了吧?”這幾天因為攝政王不喜,所以小狐狸一直由晴空養著,晚上睡覺都被關在門外,單獨劈了一個狐狸窩出來。
但這小東西格外精明,每次慕容懿走後,總會過來膩歪著她。
抱著小狐狸出了落暉苑,寒寒一路沿著抄手遊廊往藥庫的方向而去。
這個時辰王府的下人們已經開始起來灑掃院落,眾人各司其職,不見大聲喧譁,一路走過去,眾人都知道寒寒是王爺的專屬廚娘,又是貼身伺候的,地位非同一般,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行禮。
藥庫在王府後面,中間路過一片綠竹林,剛到竹林的邊緣,寒寒懷裡的小狐狸立刻警覺的抬起腦袋,一雙烏溜溜的狐狸眼睛四處張望。
“怎麼了?”寒寒揉揉小狐狸的腦袋跟著四處看看。
依稀可見翠竹掩映中,一道黑色的修長身影輾轉騰挪,捲起遍地竹葉飛舞,煞是好看。
“誰這麼早在這練武?”寒寒納悶,抱著小狐狸就要走過去。
“吱吱”小狐狸露在外面的兩隻爪子亂蹬,抗拒著不要過去。
寒寒腳步一頓:“你怕那個人?”
“吱吱”我才不怕他呢,我怕那隻大鳥!不要過去!
“嘖嘖,他對你還真是大方,一共十三隻海東青,這麼痛快的就給了你一隻。”帶點羨慕的男聲響起,寒寒凝眉,這聲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那是,也不看老子是誰,老子可是他弟弟,當初是老子不肯要,老子要是早點要,大哥早就給我了。”粗獷的男音不用猜就知道是慕容麟。
“可我怎麼聽說,是你的那隻白頭金眼雕崽被莫寒寒那隻小狐狸給咬死了,他才將海東青賠償給你?”很是疑惑的聲音。
“放屁,哪個混蛋在背後胡說八道!老子養的雕能被一隻狐狸給咬死?那是老子看上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