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找莫寒寒的麻煩,她偏不聽,人家一過來就湊上去找罵,偏偏對嘴還對不過人家!再說下去,雲國的臉面都被她丟光了!
又一次被宮起呵斥,宮紅丹裡子面子全都丟光了,也知道說下去自己佔不了好處,咬咬牙,扭過頭不說話。
“王爺如果賽馬的話,帶著人確實不方便。”李牧笑嚮慕容懿。
“嗯,本王過來教寒寒學習騎馬,就不與你們比賽了。”慕容懿手扯著韁繩,將寒寒牢牢護在懷中,“你們請便。”雙腿微微夾緊,馬匹轉頭,走向一旁的小馬場。
“……”
幾個人互相看一眼,沒想到攝政王竟然為了陪那個小廚娘,將他們撇在一邊,心裡微微有些不痛快。
不痛快,礙於對方的身份,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以往本王經常在我們南疆賽馬,雲國的馬倒不曾騎過,今年本王也領略一下雲國的馬匹,看腳力是否如我們南疆的一樣強壯。”龍卓笑一聲,“你們誰與本王比。”
“本王也想試試這宸國的馬匹,咱們一起。”宮起附和一聲,帶馬向前走兩步。
“還有本王。”李牧應一聲,三匹馬如同離弦之箭,朝前飛奔而去。
宮紅丹滿眼嫉恨的盯著慕容懿帶著寒寒遠去的身影,雙手攥緊韁繩,指尖泛白,半晌,一扯韁繩往外走:“我們回去!”
陳秋水壓根就不想比,巴不得回去,聞言,連勸都不勸,也打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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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眾人回京。
寒寒坐在馬車上,隔著簾子看後面跟的長長的隊伍,頭也不回的問:“你說,他們三個國家的皇子過來千佛山找聖物,沒有找到就這麼回來,他們會甘心麼?”
慕容懿手裡拿著書,眼皮都不抬:“他們也只是聽到訊息,並不確定,這次過來只是查探,並沒想著一定能找到。”
“你說,咱們拿走了南疆聖物,背後之人知道麼?”寒寒眨眨眼,要是背後之人知道聖物裡面的蠱蟲被小狐狸給吃掉了,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本王派了人盯著。”慕容懿手翻過一頁書。
他們走後,背後之人極有可能會派人去查探聖物是否還在,只要他們的人出現,暗衛就能順藤摸瓜找到背後之人。
“那他們怎麼判斷是誰拿走了聖物啊?”
慕容懿放下書,眼中劃過一抹無奈,這小丫頭大概是太無聊了,居然能想這麼多,大手撈過寒寒的小身子:“這個問題本王也在想。”低頭在她白嫩嫩的小鼻子上咬一口。
寒寒臉一紅:“你說千佛寺後面怎麼會有個地道啊?”
“二十幾年前雲國還是一個小國,戰爭不斷,許多大的寺廟建築都有密道做為逃生之路,並不稀奇。”唇往下移,含住寒寒的小耳朵慢慢啃咬。
寒寒被咬的發癢,縮著脖子推他:“那個,我跟你說正事呢,聽說雲國的幾個受傷的侍衛突然用錯藥沒了,是怎麼回事啊?”
“嗯,本王也在做正事。”微涼的唇準確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唔……”細微的抗議後,車廂終於安靜了。
天剛擦黑,馬車趕到京城。
張德將三國皇子順利送入驛館,自己進宮覆命。
慕容懿則帶了寒寒直接回攝政王府。
第二天一大早,晴空滿臉興奮的進來:“姑娘,那個王青走了。”
“走了?”寒寒驚訝,“什麼時候走的?”
“就是從千佛山回來後不久啊。”晴空滿臉喜悅,“那個王青不是到了千佛山第二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回京了嗎?我聽府里人說,她回王府待了三四天,天天去曾氏院子裡跑,後來不知道哪遞進來的訊息,說是她家裡出事了,急招她回去,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