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到這了。”
於盛優點頭,擺手:“行,你回去吧。”
落落行禮,轉身走了。
於盛優穿過竹林來到藥房,推開門,一股藥香撲鼻而來,於盛優皺著鼻子嗅了幾下,恩恩,好久沒聞到藥香了,好懷念啊!
記得聖醫山上,漫山遍野飄著的都是這種味道,於盛優點點頭,拿出一張紙,上面用毛筆歪歪扭扭的寫著很多藥名,於盛優看了看她想了一個晚上才想出來的藥方,滿意地點點頭,生活就像強 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哇咔咔咔!
寅時一到,宮遠修腦子裡的生物鐘滴鈴鈴地做響。他輕輕地睜開眼睛,朦朦的雙眸像是帶著一絲欲說還休的憂愁,俊美的臉上帶著剛醒來時的困惑。他微微起身,寬大的衣袍從肩上滑落,露出緊緻結實的胸膛。他覺得嘴唇很乾,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性感的唇瓣因水的溼潤,變得更加鮮豔欲滴,像是邀人品嚐一樣。
於盛優從藥房那完藥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她的小心肝猛地抽了下!呆愣愣地看著宮遠修。
宮遠修一見她進來,立刻露出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喚道:“娘子。”
於盛優感覺鼻子裡先是熱熱的,然後又是癢癢的……
宮遠修抬手,指著於盛優擔心地道:“娘子,你流鼻血了!”
於盛優刷地回過神來,抬手使勁在鼻子上揉了兩下,低頭狡辯道:“沒有,沒有流鼻血!”
宮遠修赤著腳走下床來,將於盛優的臉抬起來,仰面看著他。只見他眼睛含亮,嘴角含笑,絲綢般的長髮調皮地滑過她的臉邊……某女的鼻血流得更加兇猛了!帥啊!太帥了!帥得沒天理了!為什麼會這麼帥啊!為什麼啊為什麼!
宮遠修的臉慢慢在她面前放大,兩人越靠越近,於盛憂吞了下口水,緊張地望著他,他想幹啥想幹啥想幹啥!她不會讓他親她的!不會不會不會堅決不會!
宮遠修捏住於盛優的鼻子說:“娘子,孃親說流鼻血是不能把頭低下來的!要抬著,娘子,你為什麼把嘴巴噘的這麼高?”
於盛優立刻將嘴巴抿回來,紅著臉,惡狠狠拍開宮遠修,退到離他很遠的地方大聲說:“要你說,我當然知道啦!要抬頭誰不知道啊,我噘著嘴巴,是要把流下來的鼻血吃進去!這樣不浪費血,不浪費你懂不懂!”
宮遠修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發出噗嗤一下的笑聲。
於盛優慌忙回頭,只見門口掃地的奴僕一臉忍笑地掃著地。
於盛優臉色暴紅,指著奴僕罵:“誰讓你在這掃地的?快滾快滾!”
奴僕拿著掃把頭也不回地撒腿跑了!
宮遠修每天早上都要於盛優陪著他練武,今天也不例外。兩人一道往練武場走著,於盛優一路上都感覺奇怪,很奇怪,總覺得所有人看她的表情都是一副快要笑出來的樣子。
疑惑,抓頭!
遠遠的宮遠夏走過來,看見於盛優就笑問:“聽說嫂子今早流鼻血了?”
於盛優吶吶的回答:“恩……最近上火。”
宮遠夏哈哈大笑著離開。
於盛優望著他的背影罵:“有病。”
沒走幾步,又遇見宮遠涵,宮遠涵一臉笑意的問:“聽說嫂子今早流鼻血了?”
“最近上火。”
宮遠涵也不在說話,哈哈大笑著離開。
“他們宮家兄弟什麼毛病?”
於盛優繼續往前走,又碰到了婢女落落,落落一臉羞紅地拿了個小包裹遞給於盛優道:“少奶奶,這是夫人讓我交給您的。”
於盛優接過包得嚴實的書,開啟一看,臉刷地一下紅了。宮遠修也將頭湊過來看,於盛優慌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