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也是因為旁人家裡頭孩子多,各自都成了家,這事兒多,小心思也多,許多事兒不得不分清楚,咱們家不一樣,我跟你爹就你這麼一個閨女,也就景韞這麼一個女婿,咱們算是一個錢串子上的錢,就不用分什麼公的私的了。”
“這針線笸籮是你想的,許多也是景韞動手編的,這錢你們倆拿著也合適。”江有成也附和了一句。
既是老兩口這麼說,江米夏想了想,便也答應了下來,“成,那我跟景韞也就不客氣,先收起來了。”
正好,她最近也想尋摸些旁的賺錢門路,說不準也需要用些錢的。
雖說編筐有茶園那的銷路,平時趕集賣貨都算是收入不少,但這樣的東西,一來可替代性強,若是碰到比較精明善琢磨的人,也變著花樣的編這些東西,專門競爭起來,這生意倒也會變得不好做。
這二來呢,編筐到底是個初級的加工業,是個力氣活,需要佔的人力多,時間長,讓人變得十分勞累,也就沒有精力再去忙活旁的事情。
要想日子過得更富足,更舒適,還是要多動腦子,多擴充套件業務,多方向發展才行。
吃罷晚飯,天還沒黑。
江米夏尋了麻繩,喊宋景韞一併把手中這八百多文的銅錢都給串了起來。
一百文一小串,剩下那些散的,留著平日裡零花。
串好了銅錢,江米夏開始找尋放錢的地方。
八串銅錢,沉甸甸的,放到一起也頗為佔地方,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放到哪裡合適。
兩個人思來想去的,最後只得是放在江春石先前送給江米夏的木匣子裡頭,又把床腳處的青磚地,起了兩塊青磚起來,挖了個坑,用油紙包著木匣子,放了進去。
埋上土,又放上了青磚,仔細看了看,覺得不容易看出來,這才撒上了些細土。
宋景韞看江米夏忙活的額頭上都出了汗,幫她打了盆水,把溼巾子遞了過去,“這些錢,應該沒多少吧。”
“嗯,不過我刨這個坑,也是想著選個地方,往後不必再操心了,這裡頭的錢會慢慢變多的。”江米夏接過巾子,擦了把額頭和脖子。
有了涼涼的水,一下子變得涼快起來。
江米夏又喝了口旁邊桌子上,放涼的茶水,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舒坦的很。
錢會慢慢變多?
宋景韞眼前一亮。
“娘子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