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
有一個人發笑,被吼得發怔的所有人都開始笑起,氣氛比之前更熱鬧了幾分。
希公主的形象很快就在席間各位心中定了位。她不過是個可愛的姑娘而已,那些空穴來風中傷抵毀的話,不過是無知者的亂嚼舌根。
顏夫人很詫異,她看俞希一臉怒意麵色鐵青的站起,還當是她被說得惱羞成怒,心裡正暗想著看笑話,卻沒想小人兒的一句吼聲將局勢扯向了另外一邊。
是她太精而借題發揮,還是真就如她所說?
顏夫人靜靜的坐著,看著俞希毫無造作且一臉痛恨的挑出碗裡的胡蘿蔔,再忿忿的將筷子伸向扣肉,狠夾一塊送入嘴裡,末了滿足的嚼著,她這才不由的相信了小人兒發怒的原因。
她此次是有意指使各院的妹妹來奚落俞希的,不過顯然小人兒並沒將難聽的話放心上。究竟是清者自清還是無恥到無關疼癢?這姑娘,似乎還有那麼點兒意思。
顏夫人掃了眼才坐回去的顏卿,暗想,看來回頭得好好問問俞希的身世。
……
昨夜守了一夜,今早送了奶奶最後一程,十點多回家倒送大睡,醒了發現頭昏腦漲,果然熬夜是件很傷身的事。
213 虐耳虐胃
213 虐耳虐胃
214 被毒到的鄧管事
214 被毒到的鄧管事
作為顏府四少爺院裡的管事,最近幾年裡,鄧奉早就把“壓力”這個詞給拋到了腦後。
畢竟院中的主人常年不歸家,於是瀾楓院的大小事務都由他這管事一人說了算。不過就算少爺回來了,依他冷漠的脾性,照樣也不會對院裡的事多過問一句。
說得明白些,他雖只是管事,而在瀾楓院裡卻宛如另一個主人。
可是最近幾日,鄧奉卻覺得壓力突如其來的大了。瞧著一波接一波湧來的壓力,就如同討債一樣,要把那幾年沒感受到的都一一補上,更像無形中的堆積滿了爆發在了最近兩日。
不論是何種原因,作為一院的管事,鄧奉還是隻能頂著壓力撐下去。
鄧奉瞧了瞧時辰,掐指一算,暗道了聲“不好”,跟著他回屋換了件衫子,打了個招呼便要匆匆出門。
誰知人都走到了院門前,就見遠處一前一後過來了兩人。他暗歎了聲,今天似乎比昨日來得早些,果然他還是應該早些出府辦事。
兩日前,也就是皇上派了雙喜公公來傳聖旨之後,不知是何原因催的,反正顏夫人是天天都往瀾楓院跑,且是次次都帶著慍色而去。
鄧奉瞧著越來越清晰的身影,揉著因壓力過大而發疼發緊的額角,極力的保持著身為管事應該有的微笑,心裡面卻狠狠的抽搐著。
這對母子玩躲貓貓,怎麼就把他波及到了。
顏夫人正如鄧奉所猜,這個時候過來為的就是找顏卿,順便再看一眼俞希。
她的眼神好,鄧奉衝出院門的動作被她瞧了個正著,雖說後者因看到了她而停步站定,之前那無意識卻很真實的行為仍然令顏夫人微慍。
他居然想逃。
顏夫人豐滿的唇角勾出戲謔的笑容,鄧奉能逃掉,那豈不是連最後一個玩具也沒了。據她回憶,她是從前天開始就開始找顏卿的,不過當時便就沒找到人,而今天看鄧奉一副落慌而逃的模樣,估計這趟又走了個空。
夫人的心情不爽,怎麼能讓小小管事心情愉悅。於是乎,顏夫人的氣就直接遷怒到了可憐的鄧奉這裡。
“夫……夫人,您來啦”惴惴的等著顏夫人走近,鄧奉微有心虛的打著招呼。不知剛剛他逃跑的模樣,沒有沒被夫人瞧到眼中。
顏夫人扶著臉頰,人畜無害的笑著卻笑不達眼底地說道:〃鄧管事,莫非你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