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的本錢她可是知道的,但同樣每造出一樣東西來,他的花費可都是不菲,如果不是他想辦法掙來的錢,光靠在國庫裡動用,換作那個皇帝都會肉疼的。
哈箐自然不會這樣就放過他的,他繼續奏道:“那麼臣再彈劾石大人,此事猶關小可,石大人並沒有向兩位聖上啟稟。再者這些學生雖然跟隨石大人身後學習,但都是朝廷任命地,石大人私自動用這些資源,而且分利與民商。其三,先帝在時,明確規定了凡是石大人試研事物,可在藥玉盈利中支取,先帝駕崩不久,石大人就置先帝之言於罔聞。”
石堅可火了,這只是一件小事。他整上綱上線了。
他氣沖沖地說道:“哈大人。那麼本官可以回答你。第一,這份合同百分之七十利潤歸工部,百分之三十利潤歸王家。本官與我的學生是沒有得到一文錢。本官調動這些資源,也是為了工部也就是朝廷獲利。也許你又要抓本官的小辨子,說為什麼王家也有三成的紅利。本官問你,從經營藥玉到堅粉。王家盡心盡力,可得到一文錢的好處,並且倒帖了許多進去,可現在丁大人不顧當時先帝與王家的協定,說收就收回去了,而且出語惡劣,讓他一家嚇得不輕。現在本官就是要對他家補帖,況且他家也出了資本。當然你若不服氣也來造一個兩個試試看,或者你用這條罪名彈劾本官時請先彈劾丁大人。還有至於本官為什麼不向那些負責藥玉的官員要錢來研發東西。你可是最清楚,不用本官多說。最後本官還要說一句,就是分了三十股份給了王家。也比你們這些人經營強得多。”
原來丁謂接手為相時,為了政績,強行將王家的經營權收回。當然為了效益,他擴大了生產,這個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於是丁謂又強行攤派經銷商進貨。可一次兩次經銷商還能虧得起,時間長了就受不了。於是這些人忍無可忍,集體跪在皇宮門前上書丁謂的強勢,這次事件被稱為藥玉門事件。當時令丁謂很難堪。只得收回命令,不過自從玻璃價格下跌。也開始漸漸走入千家萬戶。不過雖然產量上了幾十倍,官員地虛耗貪汙,利潤卻不及石堅在京時地五公之一。
這也是丁謂一件痛事,現在聽到石堅這樣說,他也奏道:“不錯,藥玉老夫是經營安派不善,可堅粉的利潤卻是以前地數倍。而且石大人手中有王家的神童燒一成紅利,在這件事上應當避嫌。石堅聽了啞然失笑,他說道:“丁大人。我問你,堅粉在本官回家守孝時有沒有全部進入投產。當時本官省怕與民奪利,只開了幾家,對各地石灰小礦主和礦工並沒有多大影響,可是丁大人你哪?竟在短短兩年時間開了幾百家。不錯,現在是很營利,可你知道這天下有多少家小礦主為你這一舉傾家蕩產?甚至家破人亡?還有我是有王家一成燒酒乾股,我從來也沒有隱瞞過此事,應當說這件事天下皆知。可是王坤父女老實。公歸公。私最私,本官認為交給他經營。至少不會出現蠹蟲貪汙情況。”
說到這裡他轉向呂夷簡,說道:“正如逝去的賢相呂相推舉呂大人一樣,公私分明,舉賢不唯親不唯仇。這個道理丁大人難道不懂?”
這時擔任工部郎中地石堅學生何大中也在為石堅說話:“微臣也有一言,微臣無意中看到石大人的家庭帳目,這些年石大人薪俸和分紅達到了七十多萬貫。”
這句話讓所有大臣絲絲吸了一口冷氣。何大中又說道:“可是石大人自己開支也不過六千來貫,但現在石大人家中只剩下兩萬來貫。那麼這些錢到哪裡去了?他全帖了出去,包括救濟和開發朝廷所需要的東西上邊去了。就是曾學兄和石大人研製出來的春雷也全是石大自己掏的腰包。微臣什麼也不懂,微臣認為這位哈大人這樣也能找石大人麻煩,沒有良心。”
他這質樸的話讓眾臣全都失笑。
不過林特也跳出來相幫丁謂,說:“雖然石大人這個說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