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就要想辦法教育。
實際上這樣的人才是社會構成主體,要是都像馬文博那群人,只願意按照他們的理念生活,一點都不能去適應別人,這個世界就真亂套了。
“洪隊長……”找了張摺疊床放在初秋的病床旁邊,鞋帶還沒解開呢又有人來找自己了。
“呦,閆隊長,對不住對不住,把您吵醒了吧?我這大半天沒回來,事兒太多!”不過這個人不是從外面來的,而是就在自己身後不遠那張被帷幕圍起來的病床上。
“說實話,麻藥勁兒過去之後我一直都沒怎麼睡。家裡發生了這麼大事,兄弟們的生死還不知道我也睡不著……”帷幕被撩開了半邊,閆強正用雙肘撐著床面打算坐起來。
“哎呦呦……我來我來……閆隊長,放心睡吧,飛虎隊依舊還是飛虎隊,馬文博和他的手下大部分被打死了,活著的五個讓我帶了回來。呂葉隊長和竇隊長覺得他們再留在那邊可能會小命不保,就全便宜我了……”
這下鞋也別脫了,走過去把床頭搖起來,再找個枕頭墊在閆強頭下,順便簡明扼要的介紹一下飛虎隊的現狀。主要說結果,少提過程,更不用彰顯自己的功勞。
“那就麻煩洪隊長了,這事兒弄的,還傷了您夫人,都怪我無能啊……飛虎隊不要了,讓他們來救援隊裡入個夥吧。有您帶著還能多活些日子,要是再跟著我混,指不定哪天就全玩完了!”
聽完了洪濤的敘述,閆強臉都紅透了。好端端個飛虎隊,現在弄的分崩離析,光自己受罪也就算了,還把人家媳婦跟著吃瓜落,結果還得靠人家出手幫忙。
都是大老爺們,這個臉算是丟到姥姥家去了,以前的種種雄心壯志也隨之消散的無影無蹤。能在這個世界上安安穩穩的活下去就是全部奢望,再也沒臉提別的了。
“來,抽我的吧……閆隊長,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如果都像您這麼容易心灰意懶,那歷史上很多成功人物怕是就全不存在了。老話講的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失敗不怕,就怕在哪兒跌到就趴在哪兒不起來了。”
“至於說飛虎隊與救援隊合併的事情,閆隊長現在還是不要提的好。咱們只見過兩次,互相之間不算太瞭解,怎麼能隨便就託付了呢,這會讓手下兄弟們心寒啊。”
一看閆強有深聊的打算,洪濤只能拿把椅子坐在旁邊洗耳恭聽。對於這番託孤一般的說辭,權當客氣話,不光不能接,還得好言相勸。
就算飛虎隊內部真有心思投靠,自己能不能吃下這麼一群桀驁不馴、武力值挺強、思想很活躍的有生力量也是大問題。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和依仗就不能貪多嚼不爛,免得最終便宜沒佔到,反把救援隊內部也攪合得雞犬不寧,最終給別人做了嫁衣裳。
“爬起來……談何容易啊……”果然,閆強一聽洪濤不打算要飛虎隊,立馬就不再堅持了,開始唉聲嘆氣的訴苦。
“情況應該沒那麼壞,經此一役飛虎隊雖然在人員上有所消弱,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實力依舊不可小窺。我這裡的情況閆隊長也應該看到了,老弱婦孺居多。平難軍那邊青壯倒是多一些,但也和現在的飛虎隊旗鼓相當。”
“這件事他們並不知曉,我也不打算外傳,只要平穩度過這段時間,飛虎隊的未來還是很光明的。你們都有共同愛好,比較投脾氣,更容易團結一心。還有呂葉隊長、竇隊長這樣臨危不亂的人相助,有什麼可愁的呢?還是安心養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