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選擇我?你在聯盟高層有不少朋友,比如說周部長、林部長、焦部長、甚至是藍秘書長兩口子,他們誰都比我實力強。”
趙斌沒讓洪濤失望,直接略過了考慮階段步入主題,能不能、敢不敢只是結論,重要的是論據是否充分,只要條件具備他啥都敢幹。
“就因為是朋友,才不好去逼他們放棄目前優越的生活,跟著我一起玩極限挑戰。你想想啊,假如他們跟著我最終成功了,能獲得什麼?
秘書長和理事長只有兩個職位,不可能人手一個,到頭來最多也只能當部長。一旦失敗,政治生涯基本就等於結束了,搞不好還有性命之憂,明顯划不來對吧?
雖然咱倆沒怎麼共事過,很長一段時間裡還是敵人,但老話說的好,最瞭解你的往往是敵人。你有野心,還有理想,願意付出很大代價去追求,這一點咱倆差不多。區別是手段不同,我覺得可以先擱置,不去討論誰對誰錯。
以前你是沒條件、沒機會去實現抱負,或者說不太明確到底要走向何方,力氣沒少費,成果不太多。巧了,你命好遇上了我,我知道要往哪兒走,該怎麼走。就是一路上磕磕絆絆挺費勁,需要有人結伴,這麼回答滿意嗎?”
今天洪濤百年不遇的沒讓瞎話佔據主導地位,主要內容都是實話實說。為啥會這麼坦誠,原因只有兩個字,敵人!說起來挺怪的,信任這個玩意不容易給到身邊的熟人甚至朋友,反倒是對曾經的敵人比較少顧慮。
“……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是個有理想的人?”可是實話往往很傷人,這番話雖然沒有太多貶損的意思,但聽上去很像勝利者對失敗者的蔑視。
你都被我打敗了,以後想的話可以輕鬆再打敗,所以才不用防著,還得拉著一起玩。聽聽,多傷人自尊,趙斌要不是胳膊確實疼,真想撲上去較量較量。不對,胳膊疼也是這個傢伙給弄的,能忍住不罵娘已經是非常有涵養了。
“想扯澹以後有的是時間!這裡四周都是內務部的便衣,有沒有監聽裝置不敢保證。我進來的時候開啟了全頻無線電干擾,時間不能太久,玩不玩說句痛快的!”
洪濤今天才叫有備而來,通知沉楠把二樓包下來是下午的事兒,然後笨豬就帶人把這裡接管了,儘可能不給任何人安排佈置的時間。同時還有兩臺自制的掃描器,其它房間可以忽略,這間房必須每隔一小時掃一遍,直到趙斌抵達。
想靠聲學原理竊聽更不可能,包房裡頗具民族特色的鼓聲敲起來,嗩吶一吹,整個院子裡都能聽見,兩個人在屋裡說話,站在門口都聽不清。
“我需要做些什麼?”趙斌此時才敢肯定洪濤不是在試探自己,馬上收拾了不該有的情緒,開始進行實質性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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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鼠輩】 【】
“比較籠統也比較繁雜,我只能說個大概意思,你試著理解下。理事會的工作無非三大塊,對新任、罷免部長級官員的程式進行確認、補充完善更改建立規則、稽核政府預算。
我只需要你在理事會中堅決按照章程執行這三項工作,不同意任何人簡化、省略、曲解規章制度。其實總結起來就是五個字,舉手,不舉手。”
“……我在理事會里沒有人脈,勢單力孤,恐怕起不到太大作用吧?”雖然洪濤說得不是很清晰,但趙斌聽明白了,這不就是去當攪屎棍子嘛。在技術上他不發愁,可是力量太小,達不到把水攪渾的程度。
“我在理事會里還有些舊故,不能說理念完全相同,但大方向上差不太多。剛回來的我毫無根基,他們起不到任何作用。如果你願意試試,倒是可以助一臂之力。
不過就算加上他們,你在理事會里一時半會也拿不到話語權,但在有些需要絕對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