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們也要讓這幫荊州娘們不好受!”
“就是讓他們懷上咱們的娃,讓這幫荊州娘們哭喊著回去!”
“開炮門!”不用陸遜說,那邊一個個揚州水軍將士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他們的眼中自有一種叫做戰意的東西在燃燒著。
不過這個戰意很明顯燒錯了地方。就在陸遜感慨軍心可用的時候邊上的校尉指著那邊荊州水軍的方向目瞪口呆了起來“將。將軍。你看,你看那邊!”
“恩?”看著手底下校尉這個驚慌失措的樣子陸遜不由的就皺眉了,不過等著他順著這個校尉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的時候也是瞪大了眼睛。
對面的長江水面之上一片白色,白茫茫的白色。
“這是怎麼回事?”陸遜疑惑的問道,那邊本來的敵人荊州水軍把他們的戰旗全都給放下了,荊州軍的旗幟已經被砍掉了落入了水中,轉而變成的白茫茫的一片,一百多艘荊州水軍的戰船全都掛起了白旗幟。白旗代表的意思陸遜會不知道嘛?荊州水軍要投降?開什麼玩笑?
這可能嗎?對方可是荊州水軍是敵人啊,如果要是揚州水軍佔據上風也就算了,現在可是敵我懸殊啊,敵人是自己的幾十倍,荊州水軍卻是掛上了白旗。這根本就說不通啊。難道是?陸遜心中不由得想到了一件事情,他把手下意識的放到了懷中。
“將軍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啊!”邊上的校尉疑惑的問道。
“有詐?這還需要用計謀嘛?”陸遜苦笑的對著邊上的校尉說道,他們現在一共就六艘戰船了,六艘戰船還是全都帶傷的,戰船之上好多架床弩也都損壞了,現在揚州水軍的戰鬥力還真的不怎麼樣。荊州水軍要是真的狠下心來要滅掉揚州水軍只需要付出三四千人的代價就足以了。
“那他們?”校尉更加不明白了,陸遜也是一頭的霧水。
“將軍他們已經進入了我們的射程範圍了!”邊上觀距手對著校尉和陸遜說道。
現在這個距離剛好是揚州水軍床弩的射程。從這裡拋射出的床弩巨箭剛剛好能夠射到對面荊州水軍的戰艦,而荊州水軍戰艦上的床弩卻是難以拿揚州水軍有辦法。
“讓將士們保持警戒,一旦事情有變立刻反擊!”陸遜只能下這個命令了。他搞不清楚這荊州水軍到底在幹嘛,戰場之上兩軍交戰之時候,這掛起了白旗,難道這個荊州水軍將領就不怕平白無故掛上白旗會讓麾下計程車氣大弱,甚至命令不到位導致整個軍隊的譁變嘛?
古人可不像現在計程車卒一樣人手一個通訊器,古人基本上完全靠吼,戰船靠著一些簡單的旗語來表示命令,一個搞不好,讓自己的手下會錯意思了,那麼真的軍隊軍心就亂了。
“將軍你看那邊!”校尉對著陸遜喊道,陸遜也是看到了,從荊州水軍的戰船之上竟然下來了幾艘艨艟正在朝著揚州水軍戰船而來。
“他們難道還想靠著艨艟放慢我們的速度嘛?床弩準備!”
“慢!”陸遜阻止了校尉的命令“讓他們過來!”陸遜的眼力十分的好,他在那幾艘艨艟之上竟然看到了一個身著將軍盔甲的人物,讓他更是感覺到蹊蹺,這個小小的艨艟之上竟然有荊州水軍將軍的存在,這幫荊州水軍到底要幹什麼?即便沒有這個將軍,陸遜也無所謂,幾艘小小的艨艟根本就是拿揚州水軍的戰艦沒有辦法的,前面孫策已經用他的數千手下試驗過了。
小艨艟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到了揚州水軍戰船的下方、
“揚州水軍統帥陸遜將軍何在!”從下面的小艨艟之上傳來了一個忠厚的聲音。
“恩?”陸遜疑惑了起來,這個是來找自己?難道是想勸降於我嘛。
“吾乃霍駿霍正方,”
此話一出揚州水軍譁然了,因為對面荊州水軍方面之前的帥旗不就是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