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人自然是要往高處爬的。”林箏再也看不出一絲的頹廢,只是有些不甘而已,畢竟和蕭晨這種老油條說話,還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好。
“那好,我說我需要的東西。”蕭晨嫌棄的看了眼前的茶水,皺著眉頭,“我要談清淺在那個小區的鑰匙。”
“。。。這”林箏端著茶杯的水灑了,暈在衣服上,她故不急去擦,“你要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看看餘詩華的私下裡的生活是不是和表面上一樣光鮮呢!”蕭晨說道,有了房門鑰匙可以乾的事情多了去了,蕭晨列出一個殺傷力不是特別巨大的。
“我。。。”林箏於心不忍,她覺得把鑰匙給了蕭晨,一定會給餘詩華帶來莫大的麻煩。
“不同意的話就算了,當我沒說。”蕭晨用紙巾擦了擦根本什麼都沒碰的手,彷彿這裡的空氣都是多麼的不乾淨,扔下紙巾,隨時準備起身。
“等等,我給你。”林箏這時也顧不得什麼了,是餘詩華先對她不仁不義的,也不能怪她心狠。
“喲,我怎麼確定這個鑰匙是真是假?”蕭晨這會兒不急著走了,懶散的問林箏,把自己的架子拿捏得十分到位。
“不信你可以去試試,我既然要在你的手下幹事,自然不會騙你。”林箏看著蕭晨的眼睛,說道。
“哈哈,好!”蕭晨收了鑰匙,起身,走到林箏身邊,拍拍她的肩,道,“你也別傷心,既然你手上有這把鑰匙,自然也是當時多備份的一把,那麼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呵呵。”
林箏坐在原位,沒有應答,蕭晨再次笑笑,踩著輕快的腳步,走了。
與此同時,餘詩華實在甩不掉後面那個黏人的傢伙,只能憤憤的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看著笑的開心的那人慢慢走近。
“叔叔,買花送給姐姐嗎?”小朋友,差輩了。。。
“這,你叫我哥哥,我就買你的花給姐姐。”刑遠摸摸光潔的下巴,危機意識頓生,他已經三十了!
“。。。哥哥。”賣花的小姑娘口是心非的叫了一聲,刑遠果真買了一大束花。
不一會兒,又來一個小男孩,“哥哥,要買報紙給姐姐看嗎?”
“。。。”刑遠掏錢包買了報紙,小男孩歡快的跑了。
誒?那個頭條………是安平林!?
餘詩華抽出刑遠手中的報紙,到不是她有多麼關心安平林,只是那個標題太顯著了………【影帝安平林酗酒飆車,連撞三人,暴力襲警】。餘詩華疑惑,她印象中的安平林最是愛惜自己的名譽,喝酒多但是絕對不喝醉自己,他要保持自己的腦子是清醒的,這種酗酒的事情對他來說猶如天方夜譚。再細細一看,被撞得那三個人其中一個倒是有些眼熟。
“他自己找死罷了。”刑遠看到題目,眉宇間的笑意濃了一些,拿著一束鮮花,映著笑意滿滿的臉頰,怎麼看怎麼一副討好的樣子。
“你做的?”餘詩華問道,這也不怪她這麼懷疑,主要是刑遠這時幸災樂禍的太明顯了。
“怎麼可能,他自己喝酒喝多了。”看著餘詩華明顯不相信的眼神,刑遠默默的嘆了口氣,道,“我就算是整人,不會傷及無辜,雖說被撞飛的三人沒有受多大的傷,但是這麼有風險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
不會傷及無辜………前一世,到底是怎麼來著?她把談清淺推下去,自己也不得好死。這種一石二鳥的手段,是、是、是哥哥最常用的手段。餘詩華覺得脊背發涼。
“我先回去了。”她拿起包,從刑遠手裡搶回那一束鮮花,回了一個淺淺的安慰性的笑容,準備起身回家。
“我送你。”刑遠和餘詩華呆久了,也明白什麼時候不發話不問話最能讓身邊的女人放輕鬆,他沒有窺探她秘密的意思,他只想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