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傢伙,逼他說吧!”
宋安之緩緩悠悠的語氣響起,“可也得打得過我呦。”
太猖狂了!平兒與紫陽對望一眼,平兒目露兇光,朝著宋安之的方向轉了一轉腦袋,意思是請示抄傢伙,幹架。紫陽點頭,是該教訓教訓,讓他懂點規矩了!
月色明朗的星空下,兩位白衣飄飄的俊公子,赤手空拳,開始交起手來。
該有的兵器呢,去往何處了?被紫陽收入了手中,放置在一旁了。說明了,這架乾的還是極為理智的。
非也非也,是切磋。幹架?庸俗!
將切磋地點移至戶外,是因這般,不僅免卻了殃及無辜的桌桌椅椅,從而省去破壞公物的一筆花銷,地方還大,便於施展拳腳。如此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空中的月,已經從這頭移往了那頭,紫陽也由原本的站著,變成了坐著。可這切磋,還在持續。
小店老闆受不住了,大起膽子走了出來,小心的對著紫陽發牢騷,“公子啊,您能否讓他們別打了。這深更半夜的,聽著外頭有人打鬥,著實懾人。已有住客衝我反應,說睡不著了。你看著,能不能給勸勸,讓他們明日尋個僻靜的地方,接著再打?”
紫陽略覺尷尬。於是出言喊道:“喂,別打了,睡覺了。”
毫無反應,兩人似是未聞,依舊熱火朝天的比試著。紫陽皺眉,衝著不遠處喊:“戴劍利,你怎麼來了?”
平兒一個分神,宋安之瞅準時機,便將其控制住了,動彈不得。
平兒不樂意了,埋怨道:“公主,你怎幫外人!”
“晚了,該歇息了。”紫陽心神俱疲的答,看起來倒似最累的那一個。
“放開我。這次算你贏了,下次咱們再比過。”平兒雖心中略有不服,但還是爽利認輸了。
宋安之鬆了手,風度有禮的回道:“這次是安之趁人之危,應當不分上下才是。平兒姑娘武藝如此不凡,著實讓安之佩服。下次,得了機會,咱們再一試高下。”
好久沒遇著這麼強勁的對手了,打的著實爽!所以,對於下次再比試,宋安之求之不得。
*…*…*
三人聚與房內,宋安之卻依舊未曾有開口言明之意,反是拉過紫陽,問她道:“你可知我之意?”
紫陽略一遲疑,便道:“可與前方連連敗績有關?”
宋安之點頭,“你將你的想法先說與我聽聽。”
這……算是考她嗎?紫陽道出心中所思,“敗一次可以,兩次也無甚打緊,但接二連三的敗仗,就會造成軍心不穩,甚至於人心變其所向了。你此行的目的,是要助我軍打幾次勝仗?”
宋安之少有的端正神色,點頭道:“所言皆不錯。我曾聽聞,大將軍盧炳文是你的師父,也是這位平兒姑娘的義父。我們此番前往山東,需要他的相助,你們可能擔保勸得動他?”
紫陽不答,將目光看向平兒。在勸動盧炳文這件事情上,這丫頭著實是比自己要有能耐。平兒見狀,接話道:“若有理,我們自然能擔保。”
宋安之道:“好。我有一個要求,便是這一路上,你們都要聽我指示。”
平兒接著接話:“我們可以聽,但要在覺得有理可行的基礎之上。”
宋安之誠懇的回道:“放心,必是有理,也定然可行。”
紫陽問:“你打算讓我師父做什麼?”
宋安之不答,反問:“現在新上任的主帥李隆庸,你覺得其人如何?”
紫陽知其如此問,必有緣故,於是答道:“是個不會打仗的紈絝子弟,從他上任起的敗績便可知曉。”
宋安之接著問道:“他之所以屢屢敗績,你認為其最大的失誤在何處?”
紫陽稍許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