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搔首弄姿,而是腰太細,渾天天成的媚感壓也壓不住。
看得男人眸色一暗,伸手把人撈了去。
“哎呀!”
南嫵叫了一聲,跌坐在他大腿上,那東西的存在感太強了,好似故意抵著她,只要她造次,分分鐘讓她接受懲罰。
“是不能去,還是不想去?說清楚!”
男人單手掐著她的腰,帶著壓迫性的質問就在耳邊。
不知道是她腰太細,還是他手太大,也就一掌,足以包裹。
做的時候蕭慎有個怪癖,情動之時,他不是喜歡咬她,就是喜歡掐她。
好一次,他差點失控的把她腰掐碎了揉進自己身體裡。
所以說,每次完事後,南嫵不光下面疼,腰也疼。
南嫵眼珠子在動,語調自然中帶著一絲不捨的無奈,“四爺,我真沒騙您,不然這麼好一個表現機會,我為什麼要拒之門外?要不這樣,你們先去也行,我晚兩天到,這樣可以嗎?”
她眨著睫毛,說到最後近乎哀求。
兩天時間足夠她確定那人是不是蘇聞,如果是,後面的事推遲在說也不晚。
總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位爺不高興,他不高興,誰都別想高興。
蕭慎戲弄的睨她,笑而不語,手已經順著她上衣下襬往上爬,懲罰性的狠狠揉搓了一把。
南嫵避之不及,被這一操作撩的從喉間溢位一聲哼嚀。
她眼角泛紅,無法剋制的表情蕭慎盡收眼底,男人勾唇一笑,點到為止,轉而貼上她的耳垂,呵氣如蘭,“明明這麼需要我,還非得在那裝,南嫵,你不乖!”
菸草味在鼻尖散開,混著清淡的薄荷香,比酒精還能讓人麻痺。
話落,將她掀開。
南嫵軟著腿勉強站穩,緩了一會才逐漸恢復。
蕭慎已經碾滅了菸頭,起身褪去浴袍,縱身一躍,重新紮入水中,激起大片水花。他從池底冒出來,手從額前向後擼了一把頭髮,掛著水珠的髮梢黑亮光澤。
性張力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而他卻與生俱來。
“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讓你去嗎?”他突然漫不經心的問。
南嫵老實的搖搖頭。
總該不會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的吧?
男人把持不住的時候,用手也是可以的,實在不行就玩具,女人也不是必需品。
蕭慎像是早就猜到,衝她擺手,“你過來,我告訴你!”
眸底蓄著別人看不到的不懷好意。
南嫵還是太單純了,就這麼傻乎乎的過去,剛蹲身湊過去。
撲通!
她被蕭慎勾下來水。
不是,她不會游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