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金新宇。
聽說他被關進了少改所,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想了一會,楚景言便釋然,聽說在牢中時金龍一的嘴巴很嚴實並沒有說一些本不該說的東西,為了安撫,集團特意把金新宇保釋了出來,以便讓金龍一安心在牢內好好改造,順便的,管好自己的嘴巴。
看來這小子並沒有學好,親爹進了監獄,還有心思呼朋喚友來夜店。
金新宇抬起了頭,看向楚景言。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啊,怨恨,憎惡,恐懼,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激動。
楚景言走上前,低頭看著他:“還真是冤家路窄,你說是不是?”
金新宇抬起頭,忽然之間笑了起來。
猛地,他突然暴起撞向他身邊看管他這一群人的保安,金新宇的這個動作就好像是訊號彈一般,原本蹲著的幾個男人全部站了起來,往四周散去,目標,全部是分散在包房周圍的保安。
動作太快。
快到楚景言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很久了,太久了,久到一定時候楚景言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這麼狼狽過,即使半年前高雅拉被綁架,自己一手操作金龍一入獄,他都沒有這麼狼狽過。
衝向他的明顯是一個狠角色,並且絕對練過。
楚景言原本低頭彎腰看著金新宇,而那個人正好在他的視線盲區。
等楚景言反應過來,一柄明晃晃的刀子已經捅向了自己腹部!
持刀者滿臉猙獰,眼睛望著雪亮的刀子一點點的進入楚景言的肚子,而到一半的時候,卻再也無法寸進!
一雙手握住了刀鋒,那雙手很穩,很有力,有力到他再怎麼用力都沒法把刀子送進去哪怕一毫米。
血一滴滴的往下滴著,持刀者抬起頭,原本帶著瘋狂的臉忽然之間茫然起來,對面那張臉同樣猙獰,卻帶著一點讓自己完全搞不懂的笑。
他這輩子也沒見過肚子上插著把刀還能笑出來的人。
他還想做些什麼,楚景言的右手已經回屋了過來,持刀者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剛想掙扎著爬起來,猛然的感覺到劇痛!
那柄帶著血的刀已經插在了自己手背上。
持刀者痛苦的嘶吼,卻不敢動彈。
然後刀子往前一割,生生的帶走了持刀者的兩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
難以言喻的劇痛,讓持刀者在猛烈的嘶吼之後,哀嚎著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場面忽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因為剛才那場暴亂已經被平復。
楚景言捂著小腹,持著刀,看著被保安制服的金新宇和同夥,忽然之間笑了起來。
有些踉蹌的走到金新宇面前,金新宇被兩個保安壓著,卻死命掙扎,一雙眼睛血紅並且嘶吼:“楚景言!你為什麼沒死,**為什麼沒死!”
楚景言蹲了下來,小腹的血流的越來越快,他原來就白皙的面孔如今慘白的像白紙一般,額頭上的汗水浸溼了劉海,嘴唇沒有一絲血色。
他就那麼的把刀塞進了金新宇的嘴裡,於是金新宇不敢再說一句話。
金新宇閉了嘴,楚景言開始說話。
“如果你是受人指使,那麼請你把背後的人說出來,看在你爸是跟著會長一路走來的老人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楚景言頓了頓,聲音有些發虛,繼續說道:“可如果這都是你弄出來的話,那麼金新宇,我得由衷的說一句,你真的很厲害。”
“一個很厲害,卻想要我死的人卻被我給抓了。”
“我這個人膽小,所以特別怕被人惦記上。”
“所以如果這些都是你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