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身體落到床上的瞬間,我的酒就已經醒了。泡在浴缸裡,我腦子裡亂哄哄的,臉紅的不像話。也不知道是被究竟鬧的,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今天應該是安全期吧。曉諭說的沒錯,蕭然憋壞了倒黴的還不照樣是我。
啊呸,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沒等我搞清楚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已經抱著枕頭站在蕭然的門口。此生沒做過更丟人的事了。
蕭然好像也剛洗好澡。他站在門邊,奇怪的看我。
“呃,那個,我一個人睡覺得冷。”話一出口我就想抽自己的耳光,啊呸,都編了什麼不靠譜的理由。四月天裡,裝什麼倒春寒。
“那你想怎樣?”估計是被我的神神叨叨唬住了。蕭然居然雙手環抱胸前,一臉謹慎地問。
“我——”我傻眼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好沮喪地低下頭,哭喪著臉回答,“我剛才是在夢遊,現在我該回去睡覺了。”
身體騰空。接下來到床上的這段距離我的腳沒幫一點的忙。
“這次就是泡冰水浴都沒用了。還想走——”
我的身體完全軟了,連一根指頭都沒有力氣活動。我的腦子沒辦法思考,我的眼睛什麼也看不了。當視覺喪失的時候,觸覺和聽覺就會無比的敏銳。我沉浸在感官的刺激中,身體彷彿在雲霧上翻滾。疼痛和快感交織在一起,我的身體彷彿要炸開了一樣。
直到日上三竿,厚厚的窗簾也阻隔不了燦爛的陽光的時候,我才被蕭然的吻喚醒。
“乖,再不起來上課要遲到了。”
“今天上午沒課的。”我迷迷糊糊的回答。
東西不能夠亂吃,話也絕對不能亂說。
身體陡然沉重,他壓了上來。
“我還以為自己得再守兩年活寡呢。”他說的無比哀怨,眼睛眨啊眨。
我哭笑不得,看他手又開始不安分了,我連忙推開,笑著嚷,別動別動。真不行,痛死了。
“要別動的是你。”他似笑非笑。
我臉刷的紅了,連忙又往邊上退。
“蕭然,蕭然,該吃早飯了。”外面響起阿姨的敲門聲。房裡的一對男女嚇得動也不敢動。
我鴕鳥精神發作,立刻鑽到被子裡。心裡默唸,我看不見你,我看不見你,所以你一定看不見我。
蕭然惡意的咬著我的耳垂,你說,我要不要告訴她。
“不要不要,哥哥我求你了。”我又急又窘,恨不得自己會隱身術才好。
“這可是有代價的。”他別有用心的微笑。我死命點頭,心裡哭泣,一失身成千古恨,難怪古人說餓死事小,失節事大!
“阿姨,再讓我睡會兒吧。昨天實在太累了。”
這頭色狼,這時候還動手動腳。
“你這孩子。書語一早就起床了。”
蕭然眼睛意味深長的盯著我,輕聲道,原來你會分身術。
“我剛才看她房間都收拾的乾乾淨淨,哪像你。”
幸好昨晚我洗過澡自己的床連碰都沒碰就過來了。性急也有性急的好處。啊呸,什麼鬼話。
“阿姨,對了。丫頭昨天說想吃你的羅宋湯,你中午給她燉了吧。”
“行,我去菜場買菜。你早點起來吧,今天天氣多好。”
門口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我從被子裡鑽出來,哎喲喂,可悶死我了。
眼看蕭然眼神不對。我連忙裹了毯子就跑下床。他想抓我,可惜還是遲了一步。我施施然的去洗澡。才不信蕭然的鬼話,什麼地球資源緊張,所以應該兩個人一起洗澡。要真這樣,這澡不知道要洗到什麼時候為止。
洗好澡出來,蕭然正坐在床上對我的方向笑。我離他起碼有二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