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般的耳珠,低沉道:“噓,別亂動,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覺,以免你晚上亂踢被子著涼。”
阿璃只覺得腦袋嗡嗡的,漸漸安靜下來,感覺著身後人的體溫,阿璃才發現上次在‘屠宰場’那帶著血腥味的懷抱不是錯覺,身後包裹著她的溫度此時顯得更加具有說服力,這傢伙不是冰塊嗎?什麼時候變得溫暖起來了,想著想著,阿璃的氣息變得有些不穩,深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反撲過去,“真的……”
玄色以為阿璃還在懷疑自己,輕輕的嘆息,從後頸傳來的溼熱氣息撩撥得阿璃心間癢癢的,姬玄色吻了吻阿璃的髮鬢,“阿璃,即便我想要你,也不會選在此時,乖,睡吧。”
阿璃呆呆地望著從床頂傾瀉而下的白色紗幔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不過這一夜很溫暖,很溫暖……
索吻
“公主……”
阿璃輕哼,轉身撲向那個溫暖的懷抱卻撲了個空,睡眼稀鬆茫然坐起身,卻聽到白果的輕笑,“公主,王爺已經去試箭場了,知道公主貪睡所以讓果子晚一個時辰叫醒您。”
阿璃撇撇嘴,“乾脆不用叫醒我,”說完便又倒了回去,卻覺得被子不似昨晚暖和,懷中的暖袋也早失去了溫度。
“公主,現在所有隨行女子都去試箭場,大隊出獵前勇士們會拿走心愛女子一件東西並承諾將最珍貴的獵物獻給這個女子,這是春撥的歷來的習俗,公主我們也應該入鄉隨俗才是”,白果輕嘆,王爺料想的果然不錯,公主除了吃不會在意其他任何事。
阿璃爬起身,歪著頭,“還有這樣的習俗?”掀開被子踱步到菱花鏡前,轉頭卻見果子依然站在原地,“果子,發什麼愣呢,讓那些女人見識一下恆王心愛女人的絕世之姿”,看著鏡中因為失血有幾分蒼白的自己,阿璃相當不滿。
白果輕輕搖頭,公主兩次主動要求收拾打扮竟都是為了恆王,女為悅己者容,是不是說明公主心中已有了恆王?她要將這件事上報主公嗎?
阿璃看著鏡中人精緻的容顏不得不佩服白果的巧手,當然主要要歸功於她底子好,抬眸卻見白果拿著木梳髮愣,“果子,總是發呆可不好哦,會老年痴呆的。”
當白果回神時阿璃已經溜出了大帳,看著自己手中的木梳和一梳妝盒的朱釵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
姬玄色端坐在黑色的駿馬上,銀色的眸子一直看著場地的入口處,直到一抹淡藍色的身影若雲朵一般飄然而至,那緊抿的冰冷唇線才滑開溫暖的弧度,輕拉韁繩翻身下馬向阿璃的方向緩緩走去。
阿璃烏溜溜的大眼睛逡巡全場,才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所有的男子手中都拿著女子的物件,有的是香囊有的是手絹,皇帝和太子也取了皇后和太子妃的鳳釵……
伸手撫上自己的秀髮,一滑到底,阿璃撇嘴,只注意臉上的妝容竟沒有發現果子還沒給她梳髮髻,至於首飾腰佩她嫌重向來敬而遠之,抬頭望向已經走到自己面前的姬玄色,尷尬笑道,“怎麼辦,我忘了帶要給你的東西。”
話一出口,滿場寂靜,看著姬玄色微微抬高的眉,阿璃更加過意不去,在腰間,衣袖中反覆翻找,卻不得不挫敗的認識到她連條手絹都沒帶,“真的沒有,我總不能把衣服脫……”
“嗚……”阿璃還沒說完便覺自己腰間一緊,整個人被那堅實的臂膀圈起,雙腳離地凌空,雙唇相碰的剎那,阿璃只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一般……
唇間一片溼滑,阿璃瞪著姬玄色這傢伙竟然敢舔她,從來都只有她舔人哪有人舔她,於是伸出丁香舌毫不示弱的回敬對方,眉眼間竟是得意之色。
被那小巧的軟舌一挑,姬玄色只覺得心神一蕩,可一見阿璃示威的表情他便知道這小傢伙的‘勾引’不是故意的,手臂上的力道微微鬆開,慢慢拉開與阿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