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在中毒者體內一旦碰到血海棠就會毒發,看娘娘的症狀,這應該不是她第一次發作了,之前有高人施針抑制了毒性所以此次發作後只是昏迷未做出自殘的事。”
“此毒可有解?”青山君眉眼間凝重之色更甚。
“老朽不才無法解毒,只能開藥讓娘娘暫時沉睡,不過依針法而定,之前為娘娘施針的高人應該是邪醫傳人安慧禪師,他或許有法為娘娘解毒”,對於念奴嬌這種毒御醫也只是知道一點皮毛。
“安慧?”青山君看了眼阿璃,又望了眼窗外的明月,心中猶疑一閃而過……
絕望之愛
【黑店】
“哎,你們說這瑞國的天怎麼說變就給變了呢?”路人甲喝了口熱茶,輕輕搖頭。
“這變不變天與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呀照樣過我們的安穩日子,誰做皇帝不都一樣嗎?”路人乙輕笑並不同意路人甲的杞人憂天。
“話是如此說,可天下間誰不知道恆王爺是窮兵黷武?那般殘暴……”路人甲繼續嘆氣。
路人乙輕哼一聲,“若恆王當真殘暴就憑老哥你現在這幾句話就該去見閻王了,恆王爺戰功赫赫,有如此強大的君主,我瑞國便無懼敵國來犯,而且如今又有安慧禪師出世為相,何愁我瑞國不昌盛繁榮?”
路人甲微微愣神,良久才點頭道,“如此說來倒也是”,將茶杯扔到一邊,拿起桌上酒杯與路人乙對飲起來。
短短三日,對瑞國而言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太子發瘋殺了全府上下的人後莫名失蹤,再是皇帝與皇后在宮中雙雙暴斃,就在瑞國上下陷入一片人心惶惶之際,素有國師接班人之稱的安慧禪師願意入世並宣稱要擁護輔佐恆王,而恆王便順理成章登上瑞國皇帝之位。
【丞相府】
安慧獨坐院中,手執杏花苦酒,醉意迷濛了雙眼,抬眸望去竟見阿璃正坐在他面前搖頭,“安安,酒不適合你”,說著將茶壺推到他面前,“囉,比起一味苦澀的酒來,清茶好多了,苦後還有絲絲回甘……”
安慧伸手想要抓住那壺柄上的玉手,卻是撲了個空,茫然搖頭,面前卻只有三兩冷風和那斑駁的樹影,“呵呵,我果然是醉了”,心下悽惶,阿璃,你可知,若只能醉後與你相見,我寧願長醉不復醒?
樹葉發出急促的沙沙聲,安慧原本醉燻的眼眸染上寒光,在飛刀射向他的瞬間閃身躲開,嘭地一聲飛刀擊破了酒壺,四流的酒液反射著白晃晃的月光,“閣下何人,為何要偷襲在下?”
安慧閃身的瞬間也從袖口射出多枚銀針,直逼著藏身樹蔭間的黑衣人現身。
黑衣人拔掉肩頭上的銀針,挑眉道,“沒想到安慧禪師的身手如此了得。”
安慧唇線輕抿,“如果閣下不想回答在下的問話,我可以讓閣下永遠閉嘴”,無論誰想要暗殺他都沒有關係,因為這些都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指尖原本用來治病救人的銀針此刻卻化作索命的殺器。
黑衣人聞言一愣,世人皆言安慧慈悲,現今看來也未必如此,感覺到此刻安慧周身並不明顯的殺氣,黑衣人蹙眉道:“念奴嬌”。
聽到念奴嬌三字,安慧攻擊的手勢猛然收住,凝眸盯著面前的黑衣人,沉聲道,“帶我去見青山君”。
【慶國,乾清宮】
青山君看著面前白衣出塵的安慧,淡笑道:“能請來安慧禪師,朕不甚榮幸。”
安慧微微一愣,雖然從隱門情報中得知落月琰就是青山君,可卻未想慶國新君青帝與青山君竟是一人,如此看來是青山君借大戰之機拿下兵權再倚仗逍遙宮的勢力一舉拿下了慶國皇位……
少頃,安慧回神,“敢問陛下,阿璃在哪?”既然找到他,必定是阿璃身上的念奴嬌再次發作,一想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