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知道有這東西就不用在他中毒期間為了給他洗澡的事飽受折磨了。
阿璃心中憤然,可惜抱怨的話還沒出口,便被玄色貼上來的嘴唇嚴嚴實實地堵住。
鬱悶間阿璃故意咬緊牙關不讓某人的偷襲得逞,誰知她的無良相公竟伸手輕捏她的鼻子迫使她開口呼吸,溼滑的舌侵入攪渾了她沉重的呼吸,腰間鐵臂的桎梏,欺身而來的重量都讓她窒息,嚶嚀聲至唇角溢位,阿璃秀眉輕蹙乾脆放任自己仰倒在玉石之上……
清風微送,偶爾掀開紗幔一角,溫泉池間一雙糾纏的人影卻讓這氤氳的水汽都不住搖晃,迷濛間增添了幾分春意。
成了亡國公主
近日來皇城中最靚麗的風景莫過於牽著熊貓逛大街的翩翩美少年了,此刻少年正牽著他的寵物熊貓優哉遊哉地踏入‘黑店’,直奔天字一號雅間,不為其他,只為趕赴牌局。
“安安,是不是有四張同花色的牌就可以炸了?”阿璃瞄了眼自己手中的牌又瞅了瞅安慧,緊張地等待確定。
安慧淡笑點頭,阿璃立馬出牌,“四張三,四張五,四張七……”,出到最後一手牌乾脆酣暢淋漓地站起身,踢開在自己腳邊呼呼大睡的熊貓,“一炸到底,打完收工”。
安慧臉上一直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樂齊影則是握著自己滿手的花牌徹底崩潰,“有沒有搞錯,滿手炸彈,阿璃,有你這麼打牌的嗎?”
阿璃聳聳肩,“有沒有我這麼打牌的我不知道,不過我現在想知道你們有沒有銀子付給我?”說完向樂齊影攤開雙手滿臉奸笑……
安慧瞄了眼樂齊影,“影,我再多給你泡一個月的茶”,言下之意便是銀子你就替我付了當是茶錢。
樂齊影頂著一張苦瓜臉將腰間的錦囊交到阿璃手中,“哎,我一年的俸祿都在這牌桌上交代了,真不知道憶錦怎麼會把這絕不外賣的‘撲克牌’送給你,分明就是來荼毒我的。”
阿璃一面點銀子,一面挑眉道:“誰叫他在王府設計個什麼荷塘花灑浴池,讓我無辜被偷襲,當然要給我些補償”,一想起那天在浴室被吃幹抹淨的情景,就讓她心有不甘,總有一天她要成為吃的一方。
被阿璃踢到陽臺欄杆處的熊貓,搖晃著腦袋攀上欄杆柱子好像找到了有趣的玩具,只是笨重的身形讓它大半個身子都懸在欄杆外的半空中,前爪一滑吱吱叫喚起來。
阿璃斜眼看著在欄杆上做高空危險動作的熊貓不由撇嘴,“花花,你也就是吃東西和睡覺的時候能讓我消停”,說著阿璃放下手中的銀子,上前拉住系在熊貓腰上的繩子將它拉上陽臺,正欲回身卻因樓下街道上吵鬧聲停住了腳步。
大街上一個衣衫襤褸的獨臂女人正為一個華服女子拉著馬車,華服女子手上的皮鞭重重抽在獨臂女人身上,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而吸引阿璃的不是別的而是她認出了獨臂女人是柳絮,“那不是太子妃麼,怎會如此?”
安慧和樂齊影聽到阿璃的問話走到阿璃身邊也向街上望去,樂齊影搖頭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日若非她要害你,又怎會落到如今這番田地。”
原來當日作為阿璃暗衛的十六在暗處目睹柳絮將玄色推入池中後假裝流產的全過程,所以在阿璃被玄色從刑場救回昏迷的那些日子,玄色也沒忘了找這位太子妃的晦氣。
皇帝知道柳絮假懷孕的事情後都震怒非常,若非礙於柳家的勢力,以柳絮所犯的欺君之罪就不是被太子休棄掃地出門這麼簡單了。
阿璃蹙眉雖然很討厭柳絮這個壞女人,可是同為女人看她悲慘至斯也讓阿璃的同情心小小的泛濫起來,“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回柳家,孃家人應該會善待她才是。”
安慧看著已然摔倒在地下意識躲避皮鞭的柳絮,唏噓道:“柳家從來不缺女兒”,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