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不是玩的?”
林如海瞪了他一眼,道:“偏你事多,這麼熱的天,哪能冰了腦子?”說著又指著旁邊的一塊棉布,“你怎麼知道沒擦?已經擦過了,沒看布還在那兒的麼?我覺得差不多便打發他出去了,已經不滴水了,一會子就幹了。好了,別管那麼多了,告訴陳忠傳飯吧,跑了一天,你不餓嗎?”
蕭哲麟叫陳忠進來,吩咐他在外間擺飯,又找了塊幹棉布,輕輕的幫林如海擦頭髮。不多時陳忠來請二人用飯,蕭哲麟便用絲帶將林如海那滿頭墨髮從後面系起。相攜出了內室,外面酒饌已整治完備,二人坐下,陳忠殷勤的伺候用餐,林如海端起酒杯,湊近聞了聞,直覺酒香撲鼻,便仰頭一飲而盡。
“這酒是今兒剛送來的,可入得你的口?”蕭哲麟說著又為林如海續上一杯。
“酒自然是好酒,只是尚不如龍泉釀?”林如海吃了一口菜,摩挲著酒杯,笑眯眯的看著蕭哲麟。直看得蕭哲麟一陣酥麻,只是飯桌上不好行動,只得耐著性子吩咐陳忠去拿龍泉釀。陳忠去了半盞茶的功夫,便雙手捧著一個玉瓶走了來。蕭哲麟接過,好笑的看著林如海眼睛亮了一下、舉著杯子笑吟吟的樣子,便一手撫著林如海的被,一手為他斟酒。
剛斟了半杯,林如海便喊停,蕭哲麟笑說:“這杯子小,一杯也醉不了的。”
林如海低頭看看,好像確是如此,便點頭道:“那就斟滿吧!”
二人你來我往的吃了幾杯,又加上龍泉釀的酒勁兒,蕭哲麟尚可,林如海已是醉了七八分,行為動作都較往日大膽了不少。領口開了大半,他也不去掩,臉紅撲撲的,微張著嘴撥出滿帶酒香的氣息。蕭哲麟越發酥倒,匆匆餵了幾口飯,便急不可耐的抱著人進了裡間,雙雙倒在床上。
陳忠自收拾了殘饌,便吩咐人去燒熱水,又準備沐浴之物,一切收拾停當,仍在外間聽喚。
林如海醉了酒,倒比往日放得開,蕭哲麟軟玉再懷,心內早火急火燎的,幾下就將林如海的衣服扯個乾淨。林如海縮著身子往蕭哲麟懷裡靠,扯著他的道:“如何只脫我的,你自己的還在呢?”說著便七手八腳的去解蕭哲麟的衣服。
蕭哲麟哪還等的他慢慢解,幾下就將自己也脫個精光,隨手從一旁的小匣子取出小瓶子,耐著性子手口並用的在林如海那幽密之處一通亂忙。直到裡面溼滑柔軟,方扶著自己硬邦邦的那物緩緩頂入,才入半根林如海就喊疼,蕭哲麟只得停下安慰,好容易進去了,額上已滿頭大汗。
雖然開頭有些倉促,過程卻無比和諧,林如海也很配合,二人相擁著交換著彼此涎液、汗水,直到……
“啊……哲麟……”林如海仰著脖子長叫一聲,軟了身子。蕭哲麟這時也一聲嘶吼,噴灑在林如海體內。乍聽到林如海如此親切的喊他名字,蕭哲麟大喜之下不由眼眶一熱,心軟軟的,仍在愛人體內的某個器官瞬間又硬挺了起來,便就著這姿勢又是一番顛鸞倒鳳。
再一次激情過後,蕭哲麟緩緩從愛人體內退出來,翻身讓林如海趴在他身上,反覆撫摸他的背。雖也溫存纏綿了兩次,蕭哲麟心中仍覺不足,且他見此刻林如海衣衫褪盡,懶洋洋、昏沉沉窩在他懷裡的樣子,倒比先時更加難耐。待要再尋他行那雲雨私歡之事罷,又恐林如海受不住,只得痴痴纏纏的將人吻了一遍,便喚陳忠進來伺候沐浴。
沐浴好,蕭哲麟給林如海換上單衣,又餵了一碗醒酒的酸湯,免得他明早醒來犯起宿醉。一切收拾停當,方抱著人睡了。
再說蕭凌威帶著蕭哲麟派給他的人手,到了金陵便明察暗訪,終於找到了柺子的老巢。原來這些所謂的柺子便是金陵著名妓館“尋芳閣”裡的龜公,這些龜公都是老鴇吳媽媽一手培養起來的,手黑、心毒,每年分批到各地偷拐幼女。被拐幼女一般不超過七